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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山,望不到邊際的花海,還有空氣裡飄蕩著的草香花甜。
燕東科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和歸一冉對視一眼,歸一冉眼中也寫滿了不可思議。
不過景色再好,現在也是欣賞的時候,目光越過花田,燕東科看到了亭子裡的人,竟然有四、五個之多。腳下有些猶豫,畢竟自己這邊才有兩個人,可轉頭看到了外面海灘上,自己計程車兵整齊劃一地站在那裡待命,武器也都安放在最有利的位置,隨時都可以將這裡夷為平地,燕東科瞬間又變得信心滿滿,對歸一冉道:“果然有我們的好鄰居住在這裡,我們過去看看!”
丁遠承五人站在亭子裡,打量著正在走近的燕東科,看他只帶了一人進來,這份膽識倒也讓人有幾分敬佩。
走近了些,歸一冉看清了那幾人,對燕東科道:“最前面那男子,是憬城城主丁遠承,他左手邊的,是他的城主妃趙安彤,他後面的女子,就是淺雨,另外那一男一女,倒是沒見過。”燕東科點了點頭,二人繼續往前走。
終於走到小亭前,丁遠承這一邊沒人開口,倒是想看看燕東科想說什麼,只見燕東科雙手抱拳,道:“在下吳風國國君燕東科,真是沒想到這小島上竟然還住著鄰居,這麼久了都沒有進來打個招呼拜訪一下,當真是失禮,太失禮!”
夏千何冷笑一聲,丁遠承說道:“原來是吳風國國君,真是幸會幸會!不過,國君這麼尊貴的身份,為何到這荒無人煙的小島上來,還帶著如此多的兵將?莫非君上想把這小島也劃入吳風國的領土不成?”
燕東科哈哈大笑道:“且不說這麼美的地方怎麼能叫荒無人煙,憬城城主和城主妃,不也是千金之軀嗎?既然二位能來得,那為何我就來不得呢?”
丁遠承也哈哈大笑道:“承蒙君上牽掛,竟然認得我等,君上帶著這麼多兵將來看望鄰居,我等感激不盡,不知君上在這島上哪裡住,改天我們也好登門回禮!”
沒等燕東科回答,就聽夏千何懶懶地道:“夠了,你們在我的地盤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好不熱鬧,有問過我這個主人同不同意、愛不愛聽嗎?”
燕東科剛剛聽到歸一冉說那幾人之中有憬城的城主和城主妃,又看到那淺雨和他二人一起來到了這裡,斷定那憬城城主定是機緣巧合得知了這元一島的秘密,腦海中又電光火石般地想起來現在南部三國不可開交的戰爭,就更加確定丁遠承知道了歸元之氣凝聚天下氣數之事以後,挑起了南部三國的戰爭,也想要藉著混沌歸位之機,成為天下之主。只是他既然控制了那妄虛之體的淺雨,為何還要將她帶到此地,萬一她又引得歸元之氣進入她的體內,那所有人的努力豈不是白白浪費?雖然想不通此節,但畢竟知道了憬城主導了南部三國的戰爭,也知曉了憬城的野心,如果能趁著今日之機,將憬城的城主和城主妃都了結在此地,豈不是意外的收獲,所以上來就先跟丁遠承互相試探起來。
不過卻沒想到,站在丁遠承身邊那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子,竟然說這裡是她的地盤,有如此本事的人物,自己和歸一冉卻都不認識,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是覺得不安的,所以燕東科道:“這位姑娘倒是有些面生,不知可否請教芳名?”
誰知夏千何絲毫沒有因為他是國君就給他一點面子,繼續冷笑道:“本姑娘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說完連看都沒看燕東科一眼。
歸一冉剛想呵斥,卻被燕東科攔了下來。雖然還不知道那女子和丁遠承的關系,可至少,他們也是合作的關系,可能是那女子無意中發現了這裡,丁遠承想借此地方便他隨時來檢視歸元之氣,那女子因此覺得自己有些依仗,所以盛氣淩人一些。
燕東科沒有把夏千何放在眼裡,畢竟一個女子,連歸一冉可能都能將其制伏,更何況自己外面還佈下了天羅地網。所以夏千何的話雖然無禮蠻橫,燕東科卻也沒往心裡去,呵呵一笑,道:“姑娘既不願意以真名示人,倒也無妨,我今日來此,是以禮相待,姑娘何必拒人於千裡之外?”
夏千何哈哈大笑,笑了半天,道:“君上堂堂七尺男兒,我們大家來到這裡,誰不是心如明鏡,還何必這麼拐彎抹角?君上有什麼話就快說,我可沒什麼耐心聽你們在我門口囉囉嗦嗦,沒完沒了!”
燕東科繼續彬彬有禮道:“既然姑娘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多寒暄了,這裡,是我吳風國的禁地,希望各位遊覽完畢之後,盡早離開!”
夏千何橫眉相對,看著燕東科,道:“君上你當這裡是玄清宮嗎?你的禁地?可有禁軍守衛?可曾告示天下?”
待夏千何質問完了燕東科,丁遠承笑呵呵地出來打圓場,道:“君上莫怪,我這位朋友,性子急了些,不如君上先回去,待我好好勸勸她再說!”
燕東科見自己沒說兩句,丁遠承竟下了逐客令,也冷笑一聲,道:“城主難道看不出來,我並不是來與你們商量的?我看在你畢竟也是一城之主的份上,自打進來就好言相勸,誠然這裡不是玄清宮,不然你們還有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麼?”
燕東科這話一出口,空氣馬上變得緊張起來。淺雨伸手拉著趙安彤的衣袖,雖然在這裡只有對方的兩個人,可外面那一眾兵馬整裝待發,萬一有個什麼閃失,自己就要害得這裡所有人的人命喪於此,因此聽著兩方對話不善,淺雨有些害怕起來。
趙安彤拉著淺雨的手,兩人對望一眼,趙安彤給了淺雨信心和力量,讓淺雨能夠盡量平靜下來。
燕東科說完,只聽丁遠承不緊不慢地道:“君上這樣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我等恕難從命。”
燕東科冷哼一聲,望著海邊自己的兵將,道:“雖然從外面看,這裡就是灰突突的山體,和別處沒什麼兩樣,可不知道這炮火轟進來,究竟有些什麼樣的效果?”
夏千何半天沒說話,聽燕東科威脅眾人,道:“君上不知這裡是歸元之氣的凝聚地嗎?不怕這一炮,破壞了氣數,動搖了燕氏的根基嗎?”
終於有人將話題引到了歸元之氣上,燕東科也就不用在隱藏什麼,道:“既然各位都知道這地方對我燕氏的重要性,自然就能理解為何我要請大家離開這裡,所以我再給各位最後一次機會,現在想出去,只要滿足我一個小小的條件,就還來得及!”說著頓了頓,繼續道:“那位姑娘,不能走!”說完指了指淺雨。
丁遠承早就料到燕東科會有這種要求,道:“君上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索性不用麻煩地讓我們誰走誰留,反正我們是都不會離開的。”
燕東科聽了,知道今日之事是不能善終了,轉頭跟歸一冉低語幾句,歸一冉應了,快跑到那入口處,和入口處計程車兵說了幾句,那士兵轉身跑了出去。
趙安慕在丁遠承身後,道:“看來這是要去搬救兵了。”
淺雨對眾人道:“既然那燕東科指明要我留下,大家就快點出去,本來大家道這裡來就是因為我,現在能用我換大家出去,淺雨心裡總算釋然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何要我留下,可我除了吃吃喝喝,什麼都不會,對他來說也是百無一用,所以大家不要擔心我,所以求大家速速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