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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又怕冷場,於是嘿嘿一笑:“心理諮詢師也有心結啊?”
夢雄快速審視著遠景,不著痕跡道:“心理諮詢師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我以為找到了何叔的屍體,一切會就此過去。”
“何叔是我們的英雄。”我鄭重道。
夢雄苦笑,頓了一刻才又開口:“夢裡何叔一直對我笑,就像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我記得很清楚,那個下雪天,我孤零零站在雪地裡,還以為自己要流浪街頭,絕望之際,卻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及時出現,他把我帶回了家。”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靜靜聽著他淡然的陳述,盯著遠處的光和影。
雖然陽光照得人全身暖洋洋的,但這陽光太過強烈,令人無法直視。
“夢裡我問何叔,和我分開的這十年,不管他身在何處,日子過得怎麼樣,他只是站在那對我微笑,卻不回答。”
“最後他說了幾句話,然後我的夢就醒了。”
“何叔說了什麼?”
“他說:夢雄,你沒好好吃飯啊,個子還沒我高,要堅強的活下去。”
這話說完,他愣了兩秒,然後低頭輕笑了一聲。
“十年間,我總是做一個夢,夢到最後見到何叔的那個下午,他轉身離開帶上房門,之後就再也沒出現,每次夢到這一幕,我心中就驚恐萬分,因為知道他不會再回來,於是趕緊追出門去,門外卻什麼都沒有......”
兩個人聊了很多,關於何叔,關於馮姨,關於沒有父母的童年,就這一點來說,我和夢雄算是同病相憐,自然相惜。
整整一個白天,吳鎖匠的電話都沒打過來,我倆隨便在附近吃了頓晚飯,回到鎖具店一看,吳鎖匠還是沒回來,只好折返。
車開到一半,吳鎖匠那邊卻來了電話,非要讓我們現在趕去鎖具店,說自己明天白天也沒時間招呼我們,只有今天晚上有空。
到了鎖具店,他又打來電話,改主意要我們到附近一家酒吧找他,不然女朋友纏著他不放,我們不親自過去,他實在沒辦法脫身。
“這家夥到底是不是你朋友啊?”我向夢雄抱怨道。
他無奈道:“我們關系還不錯,不過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居然拿自己女朋友沒轍。”
輾轉來到吳鎖匠所說的酒吧,裡麵人頭攢動,燈光晃人眼睛。
夢雄帶著我轉了一大圈,才找到吳鎖匠,此時,吳鎖匠的女朋友正坐在他身旁。
一見到吳鎖匠其人,我頓時明白了幾分,吳鎖匠的確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的胡茬,看模樣至少有三十八九,而他的女朋友卻青春靚麗,也就二十出頭,有這麼一個嬌俏的小女友,難怪吳鎖匠會把她當成寶貝疙瘩。
小女友來回盯著我和夢雄瞅,對我倆比吳鎖匠還熱情,表現的相當禮貌懂事,我們沒費多少口舌,她就主動拉著吳鎖匠,和我們一道回了鎖具店。
鑒於密碼盒的特殊性,夢雄只是使了個眼色,吳鎖匠就識趣,當即支開了女友,將我們帶進鎖具店裡面的一個隔間。
房間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工具,有的小到只有一根繡花針粗細,我覺得好笑,這麼個五大三粗的人,手指粗壯,能用好這些工具麼。
打亮桌子上的臺燈,吳鎖匠舉著密碼盒來回看了好幾遍,才皺眉問道:“老弟,你這是從哪弄來的盒子?這麼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