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殺才。”
看著證了本命神魔,得了長生的閻魔宮長老,被許立三人碎屍萬段,煉成虛無,一眾赤縣神州真傳們心頭暗罵了一句後,便各自散去,不給太白劍宗耍威風的機會。
赤縣神州各派真傳有資格瀟灑而去,那些個前來祝賀的小飛天界所謂大派們,卻沒得這般底氣和膽魄。
便是清虛、補天、飛羽,三派的老真人,看著威風凜凜的一眾太白弟子,嘴裡也是苦澀的不行。
當真是走也走不得。
至於上前恭賀太白劍宗血洗閻魔宮?那不是純純的腦癱行為。
人家閻魔宮對付不了太白劍宗,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們這一群臭魚爛蝦嗎?
不過馬上便不用眾人再糾結。
只見陳太真收了劍光,一撣道袍拱手笑道:
“今日黃曆正好,咱們太白劍宗出身的,又不拘禮數,加上諸位道友來得也齊整,我天河劍派便在今日立下山門,正式開派,諸位請。”
陳太真領的是開闢教外別傳,而不是太白別府,本來他還未想好用甚名字,許立正好送來了天河劍訣,作為鎮派劍訣,那便以此為名。
今日天河劍派的名號,正式立於天地之間。
“什麼好黃曆,殺人的好黃曆嗎?”看著抱拳儒雅的陳太真,眾人心中敢怒不敢言,只得先行禮恭賀陳太真證道元神,喊上一聲“陳真人”,而後再恭賀天河劍派成立。
一行眾人回到了疊雲島,天河劍派也無什麼歌舞能供這些小飛天界修士觀看,當然了,剛剛啟微山上的血雨還歷歷在目,這些人也無心觀看什麼歌舞。
送上水酒一杯,飲罷!說上幾句祝賀之詞,便逃也似地離開了。
立派儀式很是簡陋,甚至都算不上儀式,但以閻魔宮眾人之血而鑄造的立派基石,註定沒有人敢小覷新生的天河劍派半分。
閒雜人等陸續離開,許立拿出九陰神煞鉤奉上,笑道:
“恭喜師兄,證道元神,從此長生久視,小弟借花獻佛,奉上寶鉤一口。”
看著許立笑嘻嘻的捧著一件法寶級數的寶鉤,眾人皆是驚歎不已,只有徐紅袖白了他一眼,又氣又笑道:
“好個多寶童子,法寶都是這幫隨手可送嗎?你小子倒是大方了,卻讓我等怎生是好?”
法寶極為少見,比元神真人還要稀少,即便這九陰神煞鉤走了捷徑,再也不能繼續往上祭煉,卻也是難得的至寶。
更別說此乃殺伐劍器,卻又顯得再珍貴了一分。
她手上雖然有一口真形巔峰的五火七禽劍,但這卻是商缺子送她的定情之物,而除了五火七禽劍外,其他的東西,相比這口法寶級數的寶鉤來,卻是差的太遠。
不過徐紅袖這話卻不是真的要擠兌他,而是在隱晦的提醒他。
徐紅袖這麼一說,許立才發現自家的確有些欠考慮了,正愁有些不知該如何辯解之時,陳太真已經笑著拿過寶鉤道:
“這小子是拿我當苦力呢,也罷!也罷!星斗離煙劍想要成就法寶,還不知道需要多少年的苦功,為了日後大事,為兄就先噹噹這個苦力,替你洗練,日後若伱那弟子有出息,我便將這寶鉤傳給他。”
陳太真出口替他解圍,許立心中鬆了口氣,他也是成了金丹,心中微微有些鬆懈,這才沒多做考慮。
他自身多寶那是他的事,無人會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