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郭解不欲多生衝突,眉頭皺了皺,拉著雪君轉身就想離開。
“嗯。”
雪君雖然有些驕縱之氣,但只要郭解決定了的事,她便不會反駁。
二人不想多起衝突,可在那禾山教之人看來,那就是怕了。
越發有恃無恐,一邊讓二人站住,一邊放出禾山教有名的法器六道陰索。
這六道陰索純以生魂煉製,起步以六個有根基的生魂,煉出六條黑索,這生魂,人也可,妖也行,只要有根基的便行。
只是想要抽取生魂,需要將其折磨到怨氣沖天之時,品質才是最好,這妖類,不修成一定境界,智慧都不太高,明顯沒有人身天生智慧好用。
這六條黑索開始之時威力並不如何,對付凡人還可,只要修為有一定根基的都不懼怕。
只有祭煉到九重禁制,從滿是腥風祭煉到異香撲鼻,這六道陰索才算有所成就。
接下來的時日,二人隨意遊玩,可隨著時間越長,釘頭七箭書也越來越厲害,七日之後,雪君已經開始昏昏沉沉,一日之中,只有半日清醒。
禾山教在西南這等邊陲之地還能作威作福,換到大唐其他精華之地,那真是被人正眼瞧上一眼的資格也無。
氣歸氣,但郭解小露的這一手劍術,卻非什麼旁門左道能有,不但劍光清正,且精妙異常,一看就知道出自名門。
郭解二人本就是隨興遊玩,去哪並不重要。
如此欺軟怕硬,令得郭解心中一陣鄙夷。
看到郭解二人連話都懶得留下半句,在西南作威作福慣了的七長老,氣的臉色青白,過了半晌才冷哼了一聲,重新坐下,揮手讓眾人繼續前行。
“找死。”郭解是老實憨厚,但卻不是什麼受氣包,天河劍派或者說太白劍宗,也沒有那等被人欺上門,都不敢發聲的窩囊廢。
此後再想提升威力,便只能繼續祭煉生魂,生魂祭煉的越多,威力越大。
但這法器的禁制也到了頭,無法再祭煉上去。
懶得與這等人交往,伸手一指天河劍光,拉著雪君,劍光一裹,直接離開了白城。
這七長老法力雖不成,但卻是修行了七殺元神的人物,活的夠長,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連沾都沾惹不得。
這禾山教弟子所發的六道陰索,自然是最差的那個級數,發出之後,惡風陣陣,腥臭撲鼻。
本來還在鼓譟的一眾禾山教之人,立馬禁聲,那坐在竹轎上的七長老,目光一縮,起身抱拳道:
“門下弟子有眼無珠,衝撞了道友,老道在此賠不是了,敢問道友出自哪家門下?”
“神州高人高的沒邊,這不成器的,也真是不成器的很。”
直到無色無味,一經發出便能拘魂索魄,這件法器,就算圓滿了。
劍光一起,如長江大河,那六道黑索只是被劍氣一掃,便支離破碎,還不等那色膽包天的禾山教弟子反應,劍光已經繞頸而過,張著嘴的頭顱滾落在地。
劍光極速飛馳,拉出一道長長的尾翼。
長春崖,獅子洞。
紅髮老祖的道場。
紅髮老祖的紅髮乃是道號,並不是這位老祖的頭髮是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