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也可以那麼說。”沒想到杜梅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下了小芸的話。
“啊?!”小芸又是一驚:“那這兇手也太殘忍了吧,人都死了,為什麼還要再補一刀呢?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是呀,從刀口的深度來看,這最後補上的一刀,非常的深,幾乎貫穿了腹部,可見這恨意很深吶。”杜梅嘆道。
“杜姐,你是怎麼判斷出這一刀是死者死後又被刺的一刀呢?”小芸不解的問道,看來也是個非常好學的孩子。
“很簡單,你看這幾道刀口,前三個刀口周圍,流出的血非常的多,且深度都差不多,用力均勻,而這最後一刀,非常的深,刀口周圍血液流出的也很少,更重要的是你看這四道刀口有什麼不同?”
小芸聞言仔細的看了看,道:“前三個刀口是豎著的,最後一個是橫著的。”
“對,你說的沒錯,前三刀都是豎著刺進去的,最後一刀是橫著的,兇手不可能明知道死者已經死的情況下,還要在等上一個小時再去刺一刀。”
“哦,我明白了,謝謝杜姐。”小芸道。
“那麼說,兇手可能有兩個人咯。”淩海東想了想道。
“為什麼啊?”小芸不解問道。
“很簡單,一般兇手在行兇殺人之後,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逃離現場,不可能長時間逗留,在根據兩種刀口的不同,和間隔的時間來推測的。”淩海東道。
“那為什麼不是兇手的心裡素質很好,殺人後又逗留了一會兒呢,也許是他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返回來又給了他一刀解恨啊。”小芸說道。
淩海東詫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小丫頭很有做刑警的潛質嘛,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些都是猜測,等鑒定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行啦,如果沒有什麼線索了,就收隊吧。”淩海東揮了揮手道。
“啊,這麼快就結束了,可我還什麼都沒有學到呢?”小芸有些意外,這麼快就結束了,心有不甘。
“怎麼?小丫頭還想在這裡過夜啊。”淩海東笑道。
“啊!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在這裡過夜。”小芸縮了縮脖子,低聲道。
“要不這樣吧,我跟你們所長說一聲,一會兒你跟杜梅一起回去,給她當兩天助手怎麼樣?”淩海東道。
“好呀!”小芸興奮的道,但是突然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不過,我怕我師父回來說我背叛師門,會生氣的。”
“喲,小丫頭還挺尊師重道嘛,那你師父呢?”杜梅聞言一笑。
“他回老家了,我師母病了,反正一般我們也沒有什麼事做,一年到頭也碰不到一起這樣的案子,再說了就算是碰上了,我們只能打打下手,根本沒法辦跟深入的接觸。”小芸有點不甘心的道。
“沒事,回頭我跟你師父解釋,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考慮一下吧。”說完杜梅就去指揮人員吧屍體抬走。
“等等杜姐,我跟你去,大不了回來被罵一頓嘛,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冒,再則師父說不定知道我那麼好學會表揚我呢?”小芸給自己找了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