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大多是猜測因為生意場上得罪了人,在家被人殺害,但是羅全可不這麼認為,他以前幹刑警的時候,就是龍天陽的手下,而且關系很好,只是後來,各自離開發展,才慢慢的疏遠了一些,至於離開的原因,他從來沒有向人提起過。
望著報紙上的圖片,他想起了那一夜。
那一夜,很冷很冷,寒風就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生疼。
一輛無牌的小轎車從黑夜中駛來,車內坐著四個人。
“陽哥,我們真的要那麼做麼?”轎車的後座上,一個青年問道,他臉色很難看,有些蒼白。
副駕駛座上被叫做陽哥的人,不停的猛抽著煙,一口接一口,他沒有回答青年人的話。
“是啊,要不我們自首吧,或許我們還能輕判,畢竟這是一場意外。”又一人開口道,臉額頭冷汗直冒。
“不行!”陽哥果斷拒絕,他不想坐牢,一點都不想,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法律,就算輕判,少說也要蹲個十年八年的。
等他出來還剩下些什麼?
繼續開,只要我們做的謹慎一點,沒有人會知道。
“可是……”青年人再次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沒有可是,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是走漏了風聲,我第一個崩了他。”說著陽哥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晃了晃。
眾人不敢在說話,默默的坐在車裡,看著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每個人的心中都很沉重。
車子一直往郊外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除了車的燈光外,再也看不到其它。
開車的男子問道:“陽哥,我們去哪兒?這裡已經很偏僻了,要不就地挖個坑埋了吧!”
車子足足開了五個多小時,周圍早已是荒蕪的山野。
陽哥沒有說話,看著窗外,半響道:“埋了也行,不過還是不保險,萬一哪天給挖出來了,總會被查出來的。”
“這簡單啊,我有一哥們在戶籍科,到時候找他幫忙,把他的戶口注銷了,就查不到了。”後座的青年道,他也準備一條路走到黑了,自首要坐牢,還要被陽哥威脅,他相信陽哥說到,肯定就會做的到,他不敢賭。
畢竟命是自己的,只有一條。
“可靠麼?”陽哥問道。
青年男子點點頭:“我很好的哥們,只要給他一點封口費,再找個理由,就行了。”
“那好,回去之後,這事就交給你了,到時候錢我出。”陽哥說道。
突然前面遠處出現一點亮光,幾人見到,心裡一緊,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光。
“陽哥。”
眾人都望著他。
“慢慢的開過去,去看看。”
很快車子靠近,他們看清楚了,那是一片建築,中間一根通天般的煙囪。
幾人對視一眼,這裡是郊外的火葬場。
這裡確實是火葬場,而且還是那種老式的,現在的火葬場都是用電烤的,很少再用這種燒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