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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難道被發現了?
鄭思榮僵在原地,身後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轉頭看了眼路巖,伸手做了個手勢,路巖頓時明白她的意思。
她的手摸向腰間的圓月彎刀,路巖也握緊了拳頭,兩人屏住了呼吸,只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身後的人上下打量了他們二人,眼睛定格在他們那雙滿是泥濘、與自己截然不同的鞋子上,說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哼,好大的膽子,差點就被你們矇混過去!”
鄭思榮見他在三丈之餘停了腳步,只得揹著身笑著說道:“我是王秀才啊,不信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那人又道:“哼,你是王秀才?你的軍鞋哪去了?”
鄭思榮低頭一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腳,暗啐了一口,想來今夜怕是矇混不過去了,不行,無論如何也要把他騙到自己跟前來,只有把他一刀斃命,才能不被其他人發現他們。
鄭思榮說:“昨晚上與大鬍子守夜時被他吐髒了鞋子,這才換了這雙鞋子,還請你一定保密,別讓領兵知道才好。”
那人挺著肚子,身上還帶著脂粉香味,青黑的眼底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耷拉著一張肥大的臉腳步略有些虛浮的走了兩步。
原來他是去了軍妓那.裡,如果不是自己多了兩杯酒水,出來方便一下,也就遇不到這兩個混進冶煉場的人了。
他說:“你怕領兵知道,難道就不怕總兵知道嗎?轉過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闖我管轄的地方!”
鄭思榮暗道倒黴,怎麼偏偏就遇到了總兵,而一旁的路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一直背對著總兵,也看不到他的嘴型,現在只能聽她的吩咐,這讓他一時心急不已。
鄭思榮別無他法,見已瞞不過去,也不在壓低嗓音,開口道:“我們...我們不過是這附近的山民,一不小心迷了路才到了這裡的,我們這就走……”
“等等,”總兵扶著肚皮,摸了摸雜亂的胡須,眼底盡是淫笑,說道:“呦,原來還是個小娘子啊,難怪說話聲兒跟王秀才那個娘娘腔這麼像,我看你不是迷路了,而是來這裡找男人來了吧,啊,哈哈哈哈……”
鄭思榮臉上不掩嫌惡,嘴上卻說:“總兵大人,我真是迷了路……”
“嘖嘖嘖,聽聽這聲音,比軍營裡的那些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說著,他便繞到了鄭思榮的前面,“你這臉……”
他的話還沒問完,就見鄭思榮猛然抬手,削鐵如泥的圓月彎刀便出了鞘,毫不停留的向他的鼻子劃去。
但見那肥頭大耳的總兵雖然看起來一副笨拙的樣子,卻趕在鄭思榮刀刃之前躲了過去。
總兵被惹的怒火叢生,一把拔出佩劍,一邊說著一邊就向他們刺來:“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找死!”
路巖急忙把鄭思榮拉到身後,奪過她手裡的圓月彎刀就迎了上去。
總兵的劍碰到圓月彎刀,只擦出一絲火花,便斷成兩截。
總兵氣的連兩腮的肉也抖了起來,只見他腳下一蹬,整個人騰空而起,直直撲向路巖身後的鄭思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