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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情報組織的比拼

流光溢彩的熒幕閃爍著這個城市最勾人,最貪婪的陷阱,卻有數不清的人慕名而來,深陷其中。

穿過一樓最基本的老’虎’機等用基本遊戲幣玩的器械,進入二樓才是這個城市最深的魅力所在。

各種眼花繚亂的賭桌前,訓練有素的荷官從容不迫地工作著,圍在桌前的賭徒來自各行各業,甚至高貴的富豪就和一個貧窮地只剩一個籌碼的乞丐站在一起,賭著同一個局面。

一個開局,或許富豪和乞丐的身份,就從此對調了。

在這個地方,從來不缺少一夜暴富,也不缺少一貧如洗。

來自各個大洲的兔女郎端著各種各樣的昂貴飲品媚視煙行,有幸的兔女郎還能得到客人的賞識,端著籌碼盤,小鳥依人地跟隨在客人身側。託盤裡兩個籌碼,就夠她們兩個多星期的酬勞。

亞洲的女人體態都比較嬌小,她們在泛歐洲、美洲人海中穿梭著,看起來格外可憐。

賭場裡亞洲人的面孔也屢見不鮮,所以亞洲的兔女郎也不是稀有動物。

黑色的連體裙裝和網襪,胸前的春光微微露出一點,再加上頭頂酒紅色的兔耳朵。一位嬌小可愛的亞洲面孔的兔女郎卻沒有其他幾個同伴那麼幸運,她只能端著沉重的酒盤,一次又一次地詢問客人們需不需要酒品。

那張不出彩的小臉笑容微微露竊,額頭上的汗珠也順著臉蛋滑落。

“你好,請問您需要一杯馬提尼嗎?”兔女郎用著純熟的英語問向一個正圍觀賭局的男人。

那男人頗有些不耐煩,回頭看了一眼兔女郎,或許同是亞洲人的緣故,他還是不情願地從她的託盤上取下一杯馬提尼,扔了一個面額不大的籌碼到託盤上,“不用找了!”

兔女郎一愣,拿起那籌碼,小心翼翼地說道,“先生,這籌碼並不夠支付這杯酒的價錢……”

那男人已經喝了一口酒,聞言更是覺得不開心,便態度惡劣地向兔女郎要回籌碼,換了一個大面額的遞給兔女郎。

“謝謝您的慷慨!”兔女郎對男人感激一笑,轉身帶著她的託盤向下一個地方走。

可是,誰也不曾看到,在剛剛二人換籌碼的那一片刻,一張小紙條一併從男人的指縫,傳遞到了兔女郎的指尖。整個過程簡直就如同變魔術一樣,就算是那些廣布在天花板上的監控器,也未能捕捉得到。

兔女郎又賣出去了一杯香檳,那客人不懷好意在兔女郎手上摸了一下的同時,那張紙條也落到了那人的手裡。

兔女郎再次在人海中穿梭。

在所有人都不休息的時候,剛剛的客人把紙條遞給身旁的一個賭徒。那賭徒輸了籌碼,道了一聲晦氣,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籌碼。

電光火石之間,賭徒迅速看了一眼紙條上的文字,下一秒就把紙條碰到了嘴裡嚥下。

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賭桌,和兔女郎擦肩而過,去了另一個賭臺。

兔女郎微微一笑,端著酒,朝著剛剛耳邊暗語中的目的地而去。

“先生,該您了。”穿著黑色馬甲制服的荷官對著賭桌上鐵鏽色頭發的羅伯特問道。

羅伯特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加註,二十萬。”

“跟注。”羅伯特對面的一位亞洲面孔的男人把籌碼放到前方,由荷官整理。

“棄牌!”

“棄牌!”

其他兩個同一局德州撲克的玩家選擇退出。

羅伯特麵皮上波瀾不驚,從面前的籌碼堆上推出許多籌碼,“加註,一百萬。”

“全下。”亞洲男人把身前的籌碼全部推出,同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圍觀這場賭局的人都覺得他們任性。這場德州撲克還沒有亮一張底牌,就玩的這麼大,就不怕是高牌嗎?

亞洲男人漫不經心的視線在人群中一掃,然後打了一個響指,指著一個方向道,“你,爺今晚就包你給我端籌碼盤。”英倫味道的英語帶著矜貴的狂傲。

“我?”被點到名的兔女郎一臉驚訝,彷彿一點也不相信幸運之神會降落到自己頭上。

“就是你。”亞洲男人點點頭,示意兔女郎但他身邊來。

怯懦的兔女郎拿著已經空了的託盤走到男人身邊,乖乖地站著。

男人直接拉住她戴著七彩手鏈的皓腕,把兔女郎拉到了他的懷裡,大手在她腰間一摁,兔女郎就坐在了他的雙腿上,穿著高跟鞋的小腳懸空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