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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你想知道我什麼秘密?”
雲修明一隻胳膊支在矮桌桌面,撐著腦袋笑望過去:“都行,跟我講講你以前的故事。”
寧有思卻道:“我沒什麼故事可講的。”
見她這般不配合,雲修明只好自己想到哪問到哪,他拿著酒杯放到嘴邊,半掩住自己略顯緊張的樣子:“那你能跟我說說……你的身世嗎?”
寧有思哪能看不出他小心翼翼地樣子:“我的身世很簡單,我是個孤兒,是寧無心收養了我。還想問什麼,嗯?”
雲修明舔舔唇角,繼續問道:“那天陸鴻說他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你為什麼不問他,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寧有思搖頭:“過了這個年,我就二十有六了,二十多年來,我的生父都不曾出現,現在再告訴我他是誰,又有何意義?更何況,那種情況下,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她說的漫不經心,是真的不在乎的樣子。雲修明卻覺得有些心疼,伸出抓著酒杯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要是有機會,你會想知道親生父母是誰嗎?”
拍在她肩上的手輕柔地滑下,寧有思反抓住險些潑到自己身上的酒杯:“知道就知道了,不知道也無妨。寧無心待我很好,我不覺得被虧欠過,也無需誰再來補償。”
雲修明醉了,寧無心將酒杯放到自己面前,勸道:“你不要喝了。”
但顯然和一個醉鬼講道理是不行的。
他們原本盤坐在榻上,上面放著一張矮桌,兩人是坐在桌子兩邊的。現下雲修明慢吞吞挪過去挨緊寧有思,他在她耳邊唉聲嘆氣;“可我說要陪你喝一晚上的。”
寧無心挑了挑眉,抬手拿起酒杯自己飲了下去:“罷了,你就再喝一杯,只能再喝一杯,知道了嗎?”
“好。”即便是醉了,雲修明仍是好聲好氣,只是行為舉止遲緩許多。
他一點一點抿著酒水,又問她過去曾遇到過什麼精彩的故事。
寧有思只道沒甚可講,誰知雲修明好奇地她那邊一伸腦袋,身體便傾了過去嘴巴便磕到了她耳朵上:“……”
他晃悠悠直起身,一雙被酒氣氤氳的雙眼盛滿了無辜與好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寧有思伸手揉了揉耳朵,深吸一口氣:“罷了,你想聽什麼?”
雲修明滿意地笑了:“你第一次闖江湖的時候,有什麼好玩兒的事兒發生嗎?”
被溫暖的燭火照亮的窗紙,一雙人形剪影越靠越近。
新的一年在人們美好的祈願中到來,時間繼續向著未來一往無前。
慢慢地,那被燭光牽引躍動的影子融為了一體慢慢倒下,低聲喃語終於被火燭燃燒的噼啪聲覆過……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一陣震得桌子都微微顫動地響聲從院中傳來。
雲修明嘶了一聲,邊抽氣邊扶著自己痠痛的脖子直起身來。
他覺得自己渾身痠痛僵硬,頭也痛,眼皮子也睜不開。但很快,耳邊傳來一聲輕輕的呵氣聲,知覺複蘇,他正與另一個人靠在一起。
雲修明睜眼一看,昨晚的記憶回籠,頓時什麼都想起來了。
原來昨晚不知什麼時候,他便醉的靠著寧有思昏睡過去,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寧有思同樣睡了過去。
那張矮桌已經被挪到了地上,兩個人就這麼縮在一張小榻上互相靠著睡了一晚,直到被鞭炮吵醒。
寧有思同樣醒來,抻了個懶腰:“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這麼擠了一晚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變得皺皺巴巴,湊近一聞,還滿是酒臭。雲修明邊按著宿醉的腦袋邊道:“大年初一都要放鞭炮的。對了,昨晚……不好意思啊,說好要陪你一起守歲的。”
寧有思走到衣櫃前,轉身對他笑了笑:“你已經陪了我一晚,夠了。小明弟弟,姐姐要換衣服了,記得閉眼。”
雲修明:“……”
他趕緊在榻上轉過身去,卻注意到了另一側的床。
寧有思為什麼寧可陪他擠一晚,也不去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