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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小白在天蟾的救治下恢複了正常。往後,只要木頭去哪兒小白就跟去哪兒,甚至連睡覺都是與木頭鑽一個被窩,哪怕冒著被壓死的危險也不肯離他三尺遠。這樣才保得自己一陣子安寧。
藍瑤則繼續給木頭尋找治療他失憶的藥物,木頭乖乖地一一嘗試。
上官憶寒整個身子都靠在軟墊上,靜靜地望著門口慢慢踱進來的白衣男子。君子如玉,默默無語。彷彿一朵馨香的君子蘭,散發著幽幽的香氣,那個渾身散發著致命誘惑力的男子就這樣來到了她的面前。但京城那一別,妙青縣那一幕歷歷在目,上官憶寒已具有了免疫力:外殼再好的男子,終究不是她的了。她也要不起。
“寒兒,你——醒來了?”男子問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子墨哥哥,七公主還好吧?你什麼時候回京城?”上官憶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繞轉話頭問起了七公主。
“她呀,好著呢!”方子墨道。心裡可是繼續遐想:挺著個大肚子,脾氣越來越差,躲她都來不及。還好把手上的勢力全部移交給了我,我重新洗了牌,這才能過來大理與你見面。萬一我再來晚一些,你就要嫁於別人了。“奶孃惦記著你,讓子墨哥哥來接你回妙青縣。”
聽聞他的話後憶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心裡是明白得很,此人今非昔比,此心也不是往昔的純善之心,可她究竟能怎樣呢?她又能如何呢?因為只要她問出口:子墨哥哥,我的內力哪兒去了?是你把我弄暈強制我留下的麼?他該怎麼回答?這不是逼著他承認自己所做的壞事麼?他們倆之間那一層窗戶紙一旦被挑破,無回緩之地不算,許多事情更加被動。如今最好的方法便是——裝傻。
“子墨哥哥,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還不到回妙青的時候。”上官憶寒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用倆人之間的親情作籌碼,希望眼前的男子能夠放她一馬,“你先回去,跟奶孃說,我過十天半月再回來。”
“寒兒,子墨哥哥不著急,我陪你留在這兒,待你把一應事情處理完畢,咱倆——一起回大理。”方子墨的話語縝密,不露聲色地掐斷了上官憶寒的遐想。他的言辭懇切,一雙眸子透露出真誠的亮光來。
“可是,子墨哥哥,你身為駙馬爺,京城沒有,沒有公務嗎?”憶寒斷斷續續問,生怕揭了他的短,惹得他大怒,那留在這兒的任何機會都沒有了。離開了大理,她還能有什麼機會再見錦哥哥,讓錦哥哥一個人大婚麼?她不想走,實在不想走呵……
“寒兒,你放心,這次皇上派我來慶賀大理皇帝大婚,不到大婚完畢,你子墨哥哥是不可能回京城的。皇上的禮物還在我這兒沒送出去呢!”方子墨微微一笑,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透過他黑漆漆的雙眸,憶寒望不透那黑眸後面的世界。那笑卻是刺痛了她。
方子墨,你是留在這兒準備看錦哥哥的笑話吧?成親沒有新娘子,立後大典沒有皇後,你是準備瞧著錦哥哥是怎樣收尾,或者直接取消大典,讓周邊來大理的國家使者恥笑,要麼換一個新娘子,隨便把一個家世清白人家的閨女納入宮中成為皇後,以絕了我的念想。我也真是傻,在錦王府門口見了你就隨你走了,忘了當初孔雀的告誡,忘了你——早已不是原先的那個方子墨!
憶寒看不透眼前男子並不代表心裡不會想明白。可心裡再是明白也是徒勞,因為——她失了內力,如今已是手無縛雞之力。她的碧玉刀也在當初與藍庭決戰時失去了。她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乖一些也許還有可能逃出生天。
“是這樣啊!那寒兒就在這兒養身體,不打攪子墨哥哥辦正事了。我累了,想睡。”上官憶寒醒過來後說了太多的話,全身有些痠痛,實在忍不住,任憑瞌睡侵襲了她——就這樣閉上眼,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方子墨緩緩走到她身旁,瞧著她安靜的睡顏,臉上的歡喜無可替代,他伸出手似乎要撫摸眼前美麗的臉龐,卻在半空中停下,嘴裡喃喃地說:“我要你的心,你的身都屬於我。”他回轉身輕輕走了出去,所過之處,腳步生風。
關上房門,他來到宅院另一個角落。那是一間異常簡陋的屋子,裡面沒有點火,黑漆漆的不知何處。裡面卻在他推門的剎那發出了脆生生的鏈條拖動的聲響。“誰?”一嘶啞的渾厚男聲問道。
“還有誰呢?小前,少費些力氣,不是地獄那王八羔子就是方子墨那死球,倆人狼狽為奸,騙得上官小姐在這兒。如今錦王登基大典已過,他是來炫耀來著。”說話的卻是許久未見的灰影。
“呵呵……你還有自知之明麼?憶寒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陪著她十幾年,長大後怎麼能把她拱手讓人?”方子墨點著了燭火,亮光中,露出了他那張甚是好看的臉。
“呸!人面獸心的家夥!”前護法聽不過,往前吐了一口唾沫,飛在方子墨腳下。那人雙眼一凜,眸子中露出兇光來:“找死!”就在前護法與灰影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右手已經伸出,死死地扼住了前護法的脖子。前護法一下子覺得自己透不過氣來,眼睛外翻。他咬緊牙關一吭一聲:嗯,就這樣去了也好,誰叫自己沒有完成錦王交代的任務呢!
“想死?沒那麼容易!”方子墨鬆手了,前護法因為閉氣太久整個人軟塌塌地掉到地上,扯動了肩胛和腳踝上的鐵鏈。血水從四個穿過鐵鏈的地方流出來。
“你!我要你們一個個都看著憶寒成為我的女人!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呵呵呵……”方子墨似乎是瘋了,說的話在灰影耳裡簡直是痴心妄想。
“方子墨,要讓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你,第一是不欺騙,第二是不欺騙,第三還是不欺騙。你做到了麼?”灰影冷笑著。
“不欺騙?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寒兒好。她會理解的。我對她這麼好,幫她找回了親弟弟,她能不感激我麼?要知道,這弟弟可是她唯一活著的親人,雙胎!心連心的雙胎!”方子墨一遍又一遍重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