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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真假難辨,再寄希望

錦哥哥,你,去了哪裡?只要你回來,說什麼世人責罵,說什麼讓你背負一世罵名,我都不怕,我還是要跟著你,不再折騰你了。我跟你回大理,做你的皇後。我不管你有沒有三宮六院,我只願跟著你!我們要做一世,不,生生世世的夫妻!

……

望著她飄忽不定的眼,天蟾搖搖頭:“上官小姐,你可要回去了。再不回,天都要亮了,那方子墨可要懷疑了。記住: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頂撞方子墨,他現在可是魔頭,魔頭!知道嗎?你頂撞了他,你身邊的人個個都要遭殃。那幾位護法,二寶,奶孃……”

憶寒聽聞驚駭之極,那雙驚恐的大眼在聽到二寶、奶孃之後睜到極致:那可是方子墨的親弟弟和親娘!怎麼會?

“方子墨是魔頭,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他現今唯一的念想是你,連你都不睬他,他哪能不給你點顏色瞧瞧呢?”天蟾嘆氣,“都怪我,沒有提醒孔雀,天山一戰打得是爽快,可——後患無窮啊!雪狐,雪狐,雪狐出世,天翻地覆。”

“去吧,去吧!”天蟾口中念念有詞,隨著它的術語越來越細密,上官憶寒的身子漸漸“稀薄”,終於完全透明,消失在山洞。

當洞裡只剩下天蟾與孔雀時,孔雀問:“天蟾大人,那真的段之錦哪兒去了,找得到嗎?”

天蟾神色嚴肅,跳到孔雀肩上,緩緩道來:“大千世界芸芸眾生,總有找到的那一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蟾也不濟事嘍!”

“難道說,您也毫無頭緒?”孔雀追問,那一身的五彩衣經過一晚的折騰,已經失去了原先的光澤,黯然的如同他此時的心情。

天蟾那雙精明的小眼盯著孔雀瞧,直盯得他心裡發毛。他不敢再與天蟾對視,低下頭,繼續端詳地上的屍體。

“我說小剝皮雀,你在天山剝了一層皮,沒發覺什麼異樣麼?天山之仙氣是多少神仙夢寐以求,你在那兒剝皮,難道功力沒見長進?那仙氣可是讓你功力成倍地漲!”天蟾的話恢複了往昔的“敲打”味兒,問得天蟾一驚。

“天蟾大人,我的功力,只漲了一小成……”孔雀低著頭,實在不敢再去面對他氣勢洶洶的天蟾前輩。

“什麼!”天蟾大驚,“你說,我讓你千辛萬苦剝了一層皮,你就漲了這麼一丁點功力?”

“是。”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可是天蟾湊在孔雀胸前才聽到。

“哎喲,我的皮啊!你把那層皮都丟棄了吧?你其餘的功力定在那層皮裡!我的皮,我的皮,哪兒去了呢?”天蟾跳下他胸口,在洞裡蹦來蹦去不停息,蹦得孔雀頭也暈了。

“您說的可是我的毛?”孔雀問。

“難道不是嗎?你的毛就是你的皮囊。在哪兒?我去找!”天蟾真是個急性子,一聽有戲兩眼冒精光。

孔雀笑了:“那毛我製成衣服,披在小主子身上了,她那時,沒有衣服,還需要方子墨的陽氣,我不忍她與錦王分離。”給小主子了也是一樣,也許更好,只要他小主子功力深厚,他孔雀也免去許多煩惱。

天蟾卻大跳:“你暈頭吧!把你的功力給一介凡人,不要她人還沒成仙,就一命嗚呼了!”

“忽——”的一下,天蟾不見影子了,唯有空氣中的絲絲火藥味,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突然,他剛嗅到一絲薄荷味兒,頭一暈,一股力把他捲回了上官府。

路還是那條路,橋還是那座橋,亭子還是那座亭子,人,還是那些人。孔雀為自己的束手無措汗顏,每次都被方子墨運來運去,面子往何處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