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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需要負責,繼續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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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護法,七叔叔是與我一道出生入死,我多次的命都是他救的,連他都不可信麼?”憶寒不覺問道。

“請上官小姐見諒,小的奉命保護主子,曾被訓過,無論可信不可信,主子只能用自己的藥。”左護法臉帶歉意地說道。其實,他心裡知曉,大理皇宮裡的齷齪事並不比京城那皇宮少,多少人想要主子的命都說不清,他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好好好,我用你們自己的藥。”見實在拗不過這頭犟牛,上官憶寒只得又伸手接過左護法遞上來的另一藥瓶。她開啟瓶蓋,把藥輕輕地倒在了百裡背部的傷口上,又用幹淨的布蒙了上去。

“上官小姐,今晚主子就交給你了,我和小右在門口守夜。小前和小後藥性還未完全消除,我讓他們去隔壁休息片刻。”左護法交代完畢就向門口走去。

四人走出去後,關上門。

院子裡,百裡莫帶來的人已經打掃幹淨,許多屍體也被處理掉了。大家都找了一個房間休息。

這群僧人的老窩在這兒,剛見勢不妙逃走了,會不會再回轉來呢?上官憶寒邊尋思邊望著百裡莫的背。要是我,肯定不會走遠,在附近的山頭上坐一坐,揪準機會再來打個回馬槍。想到這一點,上官憶寒把碧玉刀放在身旁,片刻不敢放鬆。燭火忽明忽暗,不停搖曳。在這寺廟的小屋裡,上官憶寒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她不停地去摸摸百裡莫的額頭,深怕他發熱。等天矇矇亮的時候,上官憶寒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子的時候,屋子裡的兩個人正睡得熟。一人趴在床上,側著臉;一人坐在床前,半趴在了床沿。床上的男人雖然面色蒼白,但也睡顏安詳。

一會兒,男人醒轉來,歪著頭瞧見了床下的女孩,撐起手臂想下床,無奈,背上的傷口像刀割般使他無法用力,剛撐起,又倒下了。甚至還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咬牙切齒,“嘶——”疼得他冷汗直冒。

床上的動靜驚醒了床下的女孩。她睡得並不熟,一點點動靜就能吵醒她。況且,她手上還緊緊捏著那把碧玉刀。她抬起頭來,瞧見了百裡莫掙紮的模樣,非常心疼:“百裡哥哥,你流血過多,還是需要臥床休息。我看看你背上的傷口怎樣了。”說完,掀起了背上那塊布。

“好看麼?”一絲戲謔的聲音響起。

憶寒臉一紅,瞬間就恢複了原樣,朝百裡瞪直了雙眼:“都傷成這樣了,還開玩笑,活該流血!”

“哪有力氣開玩笑噢!你看我,衣服都沒穿,跟你一個床上睡了一個晚上,你可要對我負責到底。”百裡莫盡管背上疼痛難忍,還是不忘調侃面前的女子。

只聽“啪!”的一聲,芊芊玉手瞧到了他背部沒有受傷的地方,“再胡說,我就走了。”憶寒並不買他的帳,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這寺廟裡的僧人就在附近,不知什麼時候還要殺回來,她緊張都來不及,他倒好,還有心情開玩笑,這怎不叫她生氣呢?

“好好好,我不讓你負責,我叫賊人去負責。”百裡莫舉起雙手,嘆了口氣。

“百裡哥哥,今天白天我們要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你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我用布給你捆綁起來,不然你移動起來要牽動傷口,好起來就沒那麼快了。”上官憶寒板起臉孔說道。

無奈,百裡面對心愛的姑娘,不由自主地就像打趣她,調戲她。現如今這個場面,他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於是,他只能有氣無力地說:“百裡哥哥就交給你了,你想咋樣就咋樣!”

憶寒還是白了他一眼。什麼你想咋樣就咋樣,又不是要你的命,說得這麼可憐。唉,啥時候,她的百裡哥哥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

她走到桌前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幹淨的布條,順著百裡的傷口覆蓋了上去,牽起布條的兩端,說道:“你稍微用一下力,我把布條從你胸口伸過去。”百裡微微撐起身子,露出下面的縫隙。憶寒把布條往下面的縫隙裡伸過去,就在兩隻手互相搭牢的時候,百裡莫手臂一軟,身子支撐不住了,一下子又趴回了床上,把憶寒的捏著布條的兩隻手壓在了下面不能動彈。她的小臉被扯到了他的背上,緊緊貼著裸露的肌膚。呼吸吹到百裡莫背上,癢癢的,好不舒服!還有那胸口,若有若無地蹭著他的背。天哪!一次受傷竟然還有這等福利,受他百次傷又如何?百裡莫心裡好不得意,雖然嘴裡喊著:“哎喲喲!”眼角竟然漾出了絲絲笑意。

“你是故意的!”上官憶寒吐著氣,生氣地說道,“撐起來,讓我把手拉出來!”

“撐,撐不起來了。你幫我抱起來。”百裡有氣無力地說道。他想:我一傷重之人,你又奈我何?

瞧著這幅賊樣,上官憶寒真是氣極,悔不當初啊!他眼珠子一轉,嗲聲嗲氣地說道:“百裡哥哥,我手臂疼。”那聲音真是嗲死個人,把百裡莫的雞皮疙瘩都嗲出來了。嗨,他還吃這一套,輕輕鬆鬆就把身子撐起來。說時遲那時快,上官憶寒趁這一空檔,迅速把手抽了出來,連布條也不扯了。

她站在床邊,呵呵笑著:“百裡哥哥,你的傷太重,寒兒一個人綁不好,我讓左護法來包紮。”說完就往屋外走。哪知,屋外兩人聽聞,早就溜之大吉。廢話,誰這時候去綁,誰就撞到主子的心尖尖上,事後不被主子扒層皮才怪!於是,當上官憶寒開啟房門的時候,屋外空空如也!

眼看著敵人就在這附近,她也不敢走得太遠。只得怏怏回轉來。

“咋了?你還是捨不得百裡哥哥被左護法的那隻粗手摺騰吧?”百裡莫心裡真是笑開了花,真不愧他調教的手下,該跑則跑,該閃則閃。呵呵呵……看眼前這只小白兔,現今沒法吃她,蹭點油總沒關系吧?

“那你撐起來,我來綁。”憶寒說道。

於是,一個是喜滋滋撐起身子想重蹈舊轍,一個卻拿起旁邊的碧玉刀,挑起布條,往床上的縫隙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