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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弘璟的食指摩挲著女子瘦削肩膀,對於她的投懷送抱咧了嘴角,底下不著一縷的身子一覽無餘,用更熱烈的行動表達心中情感。
活著遇見真好……
項瑤有些受不住,捂住嘴不讓津液溢位,偏宋弘璟故意地用舌尖描摹她的耳廓,專挑著她的敏感點下手,眼神已近迷亂。
宋弘璟略略撐起身子,注視著身下極端誘人的美豔景緻,但見素梅雪白的素顏染上緋紅,半睜牛合的媚眼如絲,紅唇也因他的激吻而泛著異樣的潤澤光采,像是正在邀人採擷的嬌豔花朵。
一向平穩的呼吸因她而急促起來,幽黑深邃的眼神也染上濃濃的快感。
項瑤無意抬眸便對上那樣一雙眸子,身子發軟,幸得還記著大夫交代,她這才出了月子不久,在感受到底下蓄勢待發的灼熱物件時,背脊下意識地繃直,連腳趾頭也微微勾起,滿面緋紅,“別……”
“我不進去。”宋弘璟低沉黯啞的聲音響起,混著不穩的氣息,極是勾人。
話落,項瑤便被他翻了過去,兩腿被抓握著並攏,身後覆上來的強健身子緊密相貼,於腿根處緩緩摩擦,不緊不慢地撩撥著人。因著看不到他此刻表情,反而身子的感受愈發敏感,隨著每個細小的動作甚至是噴薄在她頸項的粗重呼吸,都令人瘙癢難安。
後來果然如宋弘璟所說,他並未進去,而是在那股間馳騁,不知過了多久,才叫那禁慾許久的人饜足……
事畢,項瑤抱著喜服並著腿垂頭喪氣離開,待離了丫鬟視線範圍,趕忙急急跑了兩步,只覺得大腿根快燒起來了,想到宋弘璟所為,抱著喜服的手還在抖的,把沾了不明物體的一面緊緊折在裡面,一臉的羞憤欲絕。
“阿瑤,衣服髒了啊。”始作俑者半點不知羞。
“……我洗!”
七月初十,黃道吉日,宜嫁娶,忌入宅。
日子雖是匆忙,可婚禮籌備卻一點不馬虎,顧妧的這樁婚事驚動了整個曜城,風光隆重,王府門前賓客絡繹不絕,項瑤混在其中,拿了蘇念秋昨個弄到的請帖入內。
府內紅綢布將府邸裝飾得喜慶非常,連是項瑤都不得不感嘆,顧妧為了這場婚禮大抵是下了血本,佈置極是奢華。項瑤暗暗撇嘴之際,忽覺身旁嘈雜聲音隱匿,只有低低的抽氣聲,不由看去,便看到了宋弘璟不知何時出現在正廳裡。
喜慶的紅色吉服襯得他整個人面若冠玉,俊美無暇,而臉上慣是清冷的表情,若細看,還能發現比往常更冷了幾分,一貫的生人勿近,也沒人敢提醒這位大喜日子別繃著死人臉,畢竟現在府裡這位爺最大。
而顧妧的出現更叫現場氣氛掀了熱潮,倆人站了一道,底下紛紛道是郎才女貌,隱在人潮裡的項瑤忍不住磨了牙根,待視線與正廳站著的那人不經意相撞,那人一臉淡然地撣了撣腰側衣裳,項瑤因他這個動作騰地紅了臉,她明!明!洗!得!很!幹!淨!!
禮官高唱,直到夫妻對拜,宋弘璟卻像是木頭人似的杵著了,禮官略是尷尬地又高唱了一聲夫妻對拜,拚命眨眼示意而那人卻始終無動於衷。一旁已經作勢彎身的顧妧慢慢直起了身子,自行揭了紅蓋頭,紅衣鳳冠,端是美豔,然面上亦是落了冷色,攜了嫉恨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