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君坐在一旁逗弄他的兒,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
“夫君,你如今已回憶起你是上官府的公,孔雀來了,你姐姐也應該到了。這回你們可以團圓啦!”藍瑤身體底好,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臉上的面板水靈靈的,近乎透明。
儀君忍不住抬首掐住。
“跟你正事呢!別動手動腳的!”藍瑤白了他一眼,“去見見孔雀吧!”
儀君一甩袖,腳步生風地往院奔去。
院中,天蟾正懶洋洋地曬著太陽。一花枝招展的男在一旁瞧著,神色肅穆。
“孔雀呢?不是到院中來了麼?”儀君左右張望,邊自言自語。
“木頭?”孔雀喚他。
“你,認識我?”儀君奇怪地問。眼前男他並沒見過,為何,他認識他?
孔雀嘆氣:木頭真是木頭啊!我在你眼前,你竟恍若未見,是眼睛看不見嗎?
“木頭,我在這兒。”孔雀道,臉湊到儀君面前看了一會。
“你,你,你真是孔雀?”儀君睜大恐懼的眼睛望著眼前這個比他高半個頭的花衣男。
孔雀點點頭
儀君一把捉住孔雀胸前的衣袍,焦急道:“我姐姐呢?我姐姐在哪裡?我要見她!”
孔雀不語。
儀君更加著急。“走,帶我去見我姐姐!是不是皇上不讓她出宮?”
孔雀的腳步像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任儀君推拉搡,就是紋絲不動。
儀君有些怒了:“孔雀,你是我姐姐的寵物,為何不待在我姐姐身旁?姐姐是不是不見了?”
儀君望向天蟾,天蟾神色嚴峻地點點頭。孔雀也異常沉默,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
這邊段之錦剛回皇宮,腳步生風地往母後的寢宮跑去。
母後正在幫公主穿衣服。幾個月不見,公主——他的皇妹已經長開了,臉蛋上的那雙古靈精怪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瞧著進來的男,張開手,竟吚吚啞啞要段之錦抱。
“你還想到回來啊?”母後眼睛一紅,嗔怪道,“憶寒呢?帶來了沒有?”她也關心自家媳婦,媳婦不來,兒的心也留不住。
段之錦並不答話,一雙黑眸哀哀悽悽地望著他的娘親。
“又搞丟啦?還是那個方墨搶去了麼?”母後摸摸大兒的臉,“你看你找得多辛苦啊!臉都瘦了。母後心疼。”
段之錦靠在他母後肩上:“讓孩兒靠靠。孩兒即刻就走。”他已經明白,憶寒根本沒有來大理皇宮。憶寒是在大森林處失蹤的。
皇妹的手在他臉上抓來抓去,那散發著乳香的手摸到他的唇邊,扯住他的雙唇不肯撒手。
“哎喲喲,皇哥哥會疼的,快放手!”母後扯住她的手,把她抱了回來。
“走吧!趁你父皇還能堅持幾年,你趕快把你娘去找回來。記住:不許丟了性命!”母後眼睛紅紅道
段之錦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地走出去了。皇宮門口,與跟隨孔雀而來的儀君打了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