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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半夜鬼影,憶寒捱揍

奶孃一聽儀君的名字忙問:“你去大理這麼久,找到儀君了嗎?他怎麼沒跟你回來?”

“找到了,但是,儀君失憶了。”

奶孃急了:“失憶了也要帶回來啊!一個人流浪在外面怎麼行?”

“奶孃,這不需要您擔心了。一來呢,儀君旁邊有姑娘在照料,有高手在保護。二來呢,儀君在治療一記起來就會回來。”上官憶寒列舉了儀君不回來的幾大原因。

“好,好!最好病好了把姑娘也帶回來給奶孃瞧瞧。奶孃去地下也可以向夫人交代了。”說著,奶孃臉上的肌膚笑得滿是褶子。

一家人其樂融融,歡笑聲時不時從屋裡傳出來。

有娘有弟,有家的感覺,真好!為什麼要有方子墨這樣的人呢?上官憶寒想。

孔雀自昨晚開始一直到今天白天都是心神不寧。它的視線從來未離開過上官憶寒。昨天,它飛了一整天累極,小主子走後它就睡了。半夜裡迷迷糊糊感覺小主子那兒有人,它立馬驚醒了。

可是,自它睜開意識去探查時,小主子的房間裡卻是空空如也。

是孔雀感覺錯了麼?

不可能。三萬年中,它哪一次的感覺出過錯?它的感覺用它自己的話來形容,就是——神準。

可是,孔雀納悶了。它探查了小主子周圍多次,就是沒發覺任何有異樣的事物。它心裡頓時不安起來:要麼它感覺出錯,三萬年第一次出錯;要麼對方已足夠強大,使它三萬年的“身價”都探查不到。

唉!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孔雀它樂於接受的。

感覺出錯,說不定是它孔雀大限已到。如若是後者,那更加可怕,它孔雀得搬到上官憶寒身邊去了。

“小主子,昨晚你感覺有什麼異樣麼?”上官憶寒與奶孃二寶聊得正歡,突然聞見孔雀傳音與她。她愣住了。

“昨晚?昨晚……”憶寒正想把昨晚的經歷告訴孔雀,忽然,她失去與孔雀對話的能力。她與孔雀之間彷彿豎起了一個大屏障,使她望不見孔雀,孔雀也望不見她。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之間侵襲了她,她就這樣直瞪瞪地往前看著,雙眼空洞無焦距。

“寒姐姐?”二寶最先發覺憶寒的異樣,伸出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憶寒絲毫沒有反應,只是眼神從無焦距變成了驚恐。

二寶感覺大事不妙,抓住她的雙肩用力晃起來:“寒姐姐,你怎麼啦?”

奶孃也發覺了上官憶寒的異常,伸出手在她仁中捏了捏,“啪!”的一聲巨響傳來,憶寒的臉上留下了五指印。她的人卻在這中邪狀態中醒過來了。

“奶孃你幹嘛打我?”憶寒被這聲音驚醒後感覺臉上疼得厲害,頓時明白自己捱了奶孃的打。

“孩子,我也不知道為啥打你,看你中邪的模樣我就打你了。我怎麼就打了你?”奶孃翻過手掌心看,手掌已經通紅一片,那種火辣辣的疼還在。

“奶孃,你不疼我了,我走了。”憶寒作勢要回去。

“寒姐姐,你不覺得奇怪麼?先是你發傻,再是我娘發傻。你不能怪她,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二寶到底是二寶,機靈得很。

憶寒覺得也是。從小到大,奶孃從未碰她一根手指,也沒有指責過她任何事。今天的奶孃這麼不對勁。

想想也就算了。上官憶寒還是邀請了奶孃二寶去家裡用晚膳,自己一人早早出發回上官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