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別的女明星穿得比她單薄多了,那就一塊布掛著。
她都算保守派了。
陸升知道她放空的時候喜歡胡思亂想,可是當她在自己懷裡胡思亂想,胡思亂想的物件十有八九還不是自己,他不太願意見到這種情況。
扳過她的下巴頷,問她:“今天被誰欺負了?”
桑冉想了想,說:“沒有。”
嚴格意義上來說,好像是她欺負了別人。
畢竟她先動手來著。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跟誰學的?”陸升的氣息包裹著她,揉了揉她的腦袋,“嗯?”
桑冉恍然大悟,由衷的感到欣慰:“你確實不應該總是欺負我了。”
陸升搭在她肩上:“杜鵬誠哪隻手碰得你?”
桑冉忍不住嘀咕:“他還沒碰到我呢。”明明現在是你的手在碰我。
他抵在她額上,眸光清澈,她迷迷糊糊,恍惚間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
“待在我身邊,你不用忌憚任何人。”
桑冉:“……”你又不是天王老子,憑什麼支配別人啊。
然後她說了句特煞風景的話:“陸升,這話你對多少人說過了?”
說完簡直想咬舌尖。
無時無刻不在作死,求求自己長點心吧。
上了年紀的男人實在捉摸不透,一點都不可愛。
她有點懷念年輕時候的陸升了,雖然也蔫壞的欺負她,但那都是明面上的。
現在可倒好,說句話都挖個坑等她跳。
什麼愛情,什麼心猿意馬。
假的,都是假的。
“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桑冉唇上一熱,他輕輕落下蜻蜓點水一個吻。
然後陸升就挪開了她擋著胸口的手指頭。
桑冉才不會信他的邪,說得情真意切,還不是暴露了意圖。
車在半山別墅外停下。
桑冉在他身上爬下來,陸升下車,從另一側給她開了車門,手掌心朝她面前一伸。
“陸升,我們是不是進展太快了?”
陸升有多適應丈夫這個身份,她就有多不習慣。
“桑冉,我們不是一直這樣麼?”陸升神色淡淡,顯然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桑冉交疊著手放在膝上,安安靜靜的模樣。
反正她說什麼,他都當耳邊風。
“行禮已經讓人給你搬過來,還有你的化妝臺,原封不動。你公寓的租期快到了,你非要客氣的話,我也不介意你付租金。”
陸升仍舊伸著手,提醒她,“桑冉,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
人家夫妻還有什麼事都互相商量呢。
一點都不坦誠。
她思索了三秒,還是把手遞給他,乖巧的下了車。
桑冉認真回想起來,陸升自從第一次誤打誤撞敲了武館的門,之後都是以強硬的姿態,成為她世界裡的主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