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
夜晚的城市霓虹閃爍,馬路上車流如注。
“怪不得老爸一車庫的各種跑車!”蘇爽一踩油門,引擎發出野獸嘶吼般低沉的轟鳴,“開起來確實拉風啊!風馳電掣的快感!”
思錦會所是代客泊車制,她扯著蘇遠山的虎皮,順利把這車拐了出來。
“踩屎的丟了車,會不會不知所措的在路邊哇哇哭?哈哈哈哈哈那畫面太美!”
正得意間,蘇爽身後那輛普銳斯按了幾下喇叭,車頭一轉,抄到她左邊,搖下了車窗,“大姐,你開的是布加迪,不是拖拉機好嗎?能不能快一點?”
蘇爽看了一眼儀表盤,三十碼不到,轉頭沒好氣道,“安全駕駛懂不懂?我飆起車來我自己都怕!”
——說出來嚇死你,本大小姐拿了證之後就沒開過車!
普銳斯車主一臉“你這個暴殄天物的女司機樹懶拉破車都比你快還飆呢看把你能的”,揚塵離去。
在被無數車輛超過,經過各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洗禮後,蘇爽風馳電掣——自認的,安全駕駛回盧青青家。
“……竟敢否定本大小姐的美貌!睜著眼睛說瞎話,他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煤球兒搖著尾巴,仰慕的眼神不離在客廳裡不停來回踱步,咬牙切齒各種咒罵的主人。看了一會兒,它被主人晃得有點眼暈,索性身子一歪躺倒了。
盧青青腦袋探到窗外,表情是崩潰的,心情是絕望的。樓下巷子口停得橫七扭八的那輛紅黑相間的跑車太騷包,跟周遭老舊的建築群太格格不入,簡直紮眼。
她拉上窗簾,決定眼不見為淨,“那餘慕依呢?”
蘇爽一呆。被那個臭不要臉的陸仁一攪和,完全忘記那邊了!
盧青青嘆氣,人家擺個鴻門宴容易麼?
她奇道,“你沒動手抽他?你不是巴西柔術高手嗎,沒給他個十字固啊斷頭臺什麼的?”
蘇爽:“……”
動是動手了,還抓到了他的大把柄……
她揪著煤球兒一通猛揉,避重就輕,“柔術是地面擒技好嗎?我穿著裙子呢!怎麼能跟他在地上翻來滾去?”
盧青青看不下去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把你狗給擼禿了啊!”
好在一陣電話鈴聲拯救了躺平任揉的煤球兒。打電話過來的是醉醺醺的江臨川:“小、表姑啊!我在思錦會、會所,朋友生日聚會。過……來玩啊!”
蘇爽一句“不去”已經到了嘴邊,想到在拉斯維加斯時,大家都忙著婚禮準備,只有這個大侄子還惦記著給稱病的她送吃的,心又一軟,“好吧,我等會兒過去。”
掛上電話,她轉向盧青青,眼中是熊熊的火焰,“剛好回去補抽他一頓!!”
她離開了一會兒後,盧青青無意間望向窗外,頓時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死女人!!竟把幾千萬的贓物大喇喇的留在了老孃門口!!!
你有本事開回來!!你有本事開走啊!!!
作者有話要說:
爽妹:絕不跟他翻來滾去!
仁仁:呵呵,過兩天再來問你臉疼不疼
爽妹:……你好像知道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