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慕心想裡面能是什麼樣的地方。
到保安那邊的時候,陸澤陽隨手拿出個徽章。
簡慕進去的時候,保安本能的想攔一下,陸澤陽不耐煩的說:“行了,我叫的小姐,別整事。”
然後簡慕就被帶進去了。
簡慕進去後十分生氣的踢了陸澤陽一腳,“誰是小姐,你才是!”
中間經過一個舞池,昏暗不堪,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行我是我是,我全家都是。”他順嘴說,拉著簡慕一直走到了最裡面。
最裡面卻是亮的,這會亮堂堂的坐著好幾桌人。
而每一桌上面都有一副麻將。
弄了半天就是個賭檔。
陸澤陽進去,跟好幾個迎面過來的人打招呼。
然後拉著簡慕到一個桌子旁邊停下來,指著不遠處的桌子說:“瞧見沒有,就那桌,陸修繁——看到沒有?”
簡慕順著他的手的方向看過去,清晰的看到那一桌,果然坐著陸修繁。
陸修繁這會手支在桌子上,摸著手裡的牌轉圈。
而身側就坐著鄧莎莎。
鄧莎莎給簡慕的感覺像極了第二個冉孟曉。
存在卻不越界,不離開也不靠近,就是能這樣一直纏著陸修繁不放手。
簡慕不清楚鄧莎莎或者冉孟曉知不知道陸修繁的那點心思,但是看樣子,她們好似非常的瞭解陸修繁的軟肋。
鄧莎莎跟陸修繁之間有些距離,但是鄧莎莎時不時的在陸修繁身上撫摸,撒嬌似的問他為什麼這麼打牌。
陸修繁躲過幾次,但是有些時候,也不知道是沒注意還是懶得躲,總之鄧莎莎的感覺是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簡慕看的頭暈。
她坐到陸澤陽身側,問他:“這是什麼地方,你們經常到這裡來嗎?”
陸澤陽其實全程都觀看到了簡慕的臉色。
他很清楚,簡慕不開心,看到鄧莎莎和陸修繁這個樣子,她還是吃醋了。
這個被陸修繁當做蓮花一樣養在家裡,捨不得碰捨不得捏的。如今,他自己倒是拈花惹草叫她難受。
陸澤陽假裝不知道的說:“哥來過幾次,帶的女人長得都差不多,跟冉孟曉都有點像。他估計就喜歡那個型別的。你看這個,是不是又有點像冉孟曉?”
簡慕沒說話。
但是心裡的醋壇子無疑被打翻了。
陸修繁他到底在這裡玩過多久,還跟誰來過,簡慕一概不知。
越是這麼想越是亂得慌。
這個時候,最適合一個人安靜一下,誰的話都不要聽。
只是這個時候,簡慕也安靜不下來。
她礙著面子,又這麼多人也在,幹脆拿著手機給陸修繁發了條訊息。
“你在哪?”
陸修繁卻並沒有看手機。他顯然打牌打得有點開心。
美女在場,又是這麼開心的場景,他還需要看什麼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