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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榳一次又一次被刺殺,讓皇上想起了他在做太子時的情景,那時候他也是三番五次的遭遇刺殺,有兩次險些性命不保,那時他知道是誰派人動手的,可長子這情況,讓他摸不著頭腦,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沒有這能力,高鋆又死了,誰會跟榳兒這麼過不去?
皇上雖然想不出,但不能坐視兒子被刺死,如是將驕龍衛交給了高榳,讓他們保護高榳;皇上這作法,趙後也是始料未及,高榳身邊的護衛更嚴了,她還怎麼弄死他?
當然現在讓趙後更憂心的是趙誠之的傷勢,已過去了兩日,趙誠之仍然沒醒,這個侄兒是趙家這一輩最有出息的,是趙家的希望,若這麼去了,她就是趙家的罪人。等趙誠之醒了,她就把他支得遠遠的,絕對不讓他離高榳太近,免得受高榳連累。
高榳沒有把追查刺客底細一事,交給徐朗去查,徐朗也樂得輕閑,每日準時準點回家陪妻兒。
“爹爹!”進門迎接徐朗的是兩個兒子親暱的呼喊聲,經過幾日的相處和沈丹遐努力糾正,兩小家夥總算知道這個稱呼是徐朗的專用稱呼。
自那日兩小家夥喊了爹孃,似乎一下開了竅,會的詞彙越發多了,會叫侍琴等人姨姨,會叫孫楨娘嬸嬸,會叫徐蛜姑姑,就是徐老夫人那個曾祖母,有點難,只會叫曾曾,至於祖父這個詞,不好意思,沈丹遐忘記教了,徐朗也不記得了,兩個小家夥也就不會叫祖父這個詞。
這天下午,沈丹遐讓僕婦把美人榻搬到青藤架下,她半靠在榻子看話本子打盹,胖胖和壯壯就在院子裡玩耍,偶爾一隻蝴蝶飛過來,兩小家夥興奮地追著蝴蝶跑,然後啪唧摔一跌,也不哭,爬起來繼續追,把沈丹遐逗得樂不可支。
徐朗回來時,看到如此平和溫馨的畫面,唇角上揚,笑得舒心。半睡半醒的沈丹遐睜開眼睛,看著父子仨人,笑問道:“你今日怎麼回得這麼早?”
“衙門無事,就回來了。”徐朗放下兒子,在榻邊坐下。
沈丹遐挑眉,“你該不會被閑置了吧?”
“閑置就閑置,反正有俸祿領。”徐朗笑道。
“徐大人,你這話說得太沒志向了,你可是京都四大公子之一啊,你應該為朝廷政事,事必躬親,鞠躬盡瘁,怎麼能這麼偷懶呢?”沈丹遐調笑道。
“京都四大公子早已是過眼雲煙,如今我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徐朗說著,湊上去在沈丹遐唇上輕啄了一下,“他們一個下午,都在看螞蟻?”
“沒有,他們先前在抓蝴蝶,摔了好幾跌,蝴蝶飛走了,就去抓螞蟻玩,說是要煮了吃。”沈丹遐彎眉笑道。
“螞蟻小小的,煮著不好吃,不過泡酒不錯。”徐朗摸著下巴道。
沈丹遐嬌嗔橫他一眼,“行,我明兒讓你兒子多抓些螞蟻,泡酒給你喝,到時候你可嫌棄髒。”
“說笑說笑,不當真。”徐朗笑道。
閑扯了幾句,夫妻倆帶著孩子回房淨手吃晚飯,滿了周歲後,兩小家夥就自己吃飯了,拿著小銅勺,三分之一灑在小桌上,三分一喂進嘴裡,還有三分之一沾在衣裳上。
吃完一碗,兩小家夥高興地沖著沈丹遐喊,“娘。”
沈丹遐笑道:“這麼快就吃完了,哎喲,胖胖今天吃飯有長勁,後腦勺沒粘米粒了。”徐朗嘴角抽了抽,這聽著不像是表揚的話。
胖胖高興地裂開小嘴,“娘,香香。”
沈丹遐笑,湊過去在他臉蛋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壯壯不樂意,怎麼只親胖胖不親他呢?小手在桌上拍,“娘娘娘。”
“哎哎哎,你這個爭寵的小家夥。”沈丹遐也在壯壯的臉上親了一口,壯壯這才滿意。
一家四口,吃完飯,帶著小家夥去園子裡散步消食,然後讓奶孃把孩子抱下去,徐朗硬拉著沈丹遐去洗鴛鴦浴,把沈丹遐折騰的雙腿無力,全身酥軟,被徐朗抱回了房。
第二天,沈丹遐又沒依時起來,兩小家夥一大早就醒了,還跑過來鬧人,徐朗怕他們吵醒沈丹遐,一手抱一個,帶他們去了澹懷院,“乖乖坐這兒,看爹練劍。”
徐朗文武雙全,原本是打算做文官的,可被徐奎攔住,才不得已走武官這條路,還好也給他走通了,如今是正五品官職;而徐肐竭力討好徐奎,卻也不過在禮部會同館做個九品大使;徐朔沒入仕途,在家中打理庶務;徐朝藉著徐紋和親一事,弄了個七品官;徐勝至今還沒透過會試,在書院混日子過。
一套劍法練下來,行雲流水,幹淨利落,看得兩小家夥直流哈喇子。
“劍!劍!”兩小家夥不安分了,滿眼渴望地看著徐朗手中的劍。
“等你們再長大一些,爹教你們。”徐朗把劍插回劍鞘,上前摟住兩個兒子。
胖胖和壯壯噘起了嘴,蔫蔫的。徐朗將兩人送回靈犀院,沐浴更衣,去兵營了。等沈丹遐起來,兩小家夥各喝了一大杯牛奶,精神旺盛地吵他們娘,“劍劍劍,嗖嗖嗖。”
“什麼劍劍劍?嗖嗖嗖的?”沈丹遐不明白。
兩小家夥急得直跳腳,可是要他們用已知的詞彙把事情說清楚,是不可能的,被逼急了,兄弟倆哇哇大哭表示自己心中的憤慨,娘怎麼這麼笨?怎麼就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呢?
奶孃笑著過來解惑,“三爺清晨帶兩位少爺去澹懷院,在兩位少爺面前練了一套劍法,兩位少爺就想學。三爺說兩位少爺還小,等大點了再教他們。”
“原來如此。”沈丹遐明瞭一笑,尋了別的事,分散兩小家夥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