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辛家腳丫子繞住江津的腿,輕輕蹭著他,她聽見江津喊她名字,腿纏得更緊,正大光明。
江津拿她沒辦法,他把習題攤在她面前,“先把之前的錯題講了。”
“哦。”她不專心的看著習題冊,眼珠子總往前面桌子看。
江津拿筆敲了敲她額頭,“專心。”
辛爾摩斯哪裡把學習放心上,她湊近江津,跟他咬耳朵,“江津,前面那桌倆女生是跟著你來的吧,你看她們椅子上搭的衣服是你們學校的校服。”
“... ...”
辛家試探完了,她腳趾勾了勾涼鞋穿上,椅子往後移些,翹起腿,“你不要隨便勾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人家萬一高考考砸了你又負不起責,我就不一樣了,我肯定會砸。”
“我沒有。”
“我怎麼相信你?”
江津目光從作業挪到她臉上,變得安靜。
他手支在桌上,臉朝她貼近,他唇很涼很軟,碰到她唇的時候,辛家只覺得頭皮一麻,身體像是有電流透過。
江津:“可以了?”
“... ...”
“講題。”
辛家瞟眼前面桌,兩個女生目瞪口呆的死死盯著她。
辛家突然想笑,“江津,你覺不覺得她們在嫉妒我?”
江津:“要不要講題了?”
“要,但是我才到,歇一會兒再說。”
“辛家,你讀書是給你自己讀的,不是給我讀的。”
“不是啊,我就是給你和我媽讀的,你不喜歡我因為你讀書嗎?”
讀書應該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未來...
江津看著辛家的眼睛,把手摁住她後腦勺,揉了揉:“喜歡。”
“看題,我給你講。”
“哦。”
江津多數時候在草稿本上寫步驟,只有辛家的確不懂,他才會說話簡短解釋兩句。
他把所有題的解題步驟工整的寫在草稿本上給辛家,辛家自己做一次,不會的地方再看江津的步驟,等她磕磕絆絆把所有題搞懂已經呆了兩個小時。
辛家戳戳江津的手,“給我錢,我要去買咖啡。”
江津抽出一張一百的給她。
“你要嗎?”
“跟你一樣。”
“好。”
辛家戴上耳機下樓。
她要了兩杯卡布,拿了一個‘22’的數字牌,她坐到稍偏點的地方等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