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打破了寂靜,她不再擋,江津進屋順手帶上門。
“過來有事兒?”
江津盯她的臉看了兩秒,“先把臉洗幹淨我們再談。”
辛家下巴往上抬了抬,猩紅色的唇上挑,五官豔色更甚,“就這麼談。”
“這種事情也要倔?”
“我願意我喜歡,不行?”
江津不是來吵架的,他沉著臉,沒有再要求辛家換衣服洗臉。
“你過來有事?”
“嗯。”江津抿直唇線,“來道歉。”
辛家認真聽下文,但是江津沒有下句話了。
“... ...”
“你就是為了說這兩個字來的?”
“嗯。”
靠!這悶壺。
“你為什麼來道歉,你還沒說。”
“你生氣走了。”所以他就來了。
辛家裝不了高冷大小姐,她瞪大眼睛,嫩白的脖頸憋成粉色,“那我為什麼生氣?”
“... ...”
“我在警察局看到你演戲,你覺得尷尬?”
“謝謝,我本來就是奧斯卡候選人,我驕傲。”
“... ...”江津看著辛家,她情緒很生動,白嫩的臉蛋肌膚水潤有光澤。
他微不可見的撚了撚指尖,“打架被我知道,你惱羞成怒?”
辛家:“我為自己會打架而且能打贏感到驕傲,被你知道我就更驕傲了。”
江津從辛家的表情有了基本猜測,“是我說你解決得不好,你生氣了?”
“嗯,你語氣特別兇。”
“我不是故意兇你,只是想跟你說打架解決問題太危險了。”
“所以你覺得怎麼解決才是最好的?”
江津:“不要發生沖突,等...”
辛家打斷他:“江津,有的情況下人是不會同情弱者的,所以示弱沒有用。”
夜色裡,辛家的眼睛濕潤又黑暗,她情緒平淡,對真善美的世界沒有一絲好奇。
江津心裡有股擰巴勁兒突然就沒了,他想辛家如果被扒光拍了照片,還不如她把別人打得缺胳膊斷腿,他來幫她掃尾來得痛快。
江津攤開手,“抱。”
辛家懶洋洋坐在沙發裡,抬起腳丫子往江津手裡放,她嘻嘻笑:“我沒洗腳。”
江津也不生氣,他扣住白玉琢的腳踝拉,然後拎著辛家的腰,把她往腿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