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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傾其一生

言絡清清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出的事情多了去了!”步履走到一半的時候緩緩擲出一句話,“而且,這輩子,我只照顧她。”

也只想照顧她。

紫舒伸了個懶腰,望了一眼言絡,緩緩開口,“聽說你棋藝不錯,要不要來一局?”

言絡眸眼清涼地看了對方一眼,你從哪裡聽說的?!

紫舒換了一個說法,半挑著眉梢看著對方,“我技癢,你陪我來一局!”

言絡沒有再推脫,而是點點頭。

很快,兩人就在那棵樹下擺好棋盤,相對而坐。

言絡持黑子,紫舒持白子。

一來一回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默地下棋。

“對於這次的風雲宴,你怎麼看?”紫舒拈著一粒白玉棋子緩緩放在棋盤之上,淡淡地問。

“呵……”言絡只是冷笑一聲,目光依舊落在棋盤之上錯綜交雜的兩色棋子,頭也不抬,“你是問羽王爺還是其他兩個國家?”

“都有吧!”

“如果是羽王爺,他這次起兵必敗。”細細把玩著手中的墨玉棋子,有些好奇地開口,“其實我只是有些好奇,紫羽憑什麼覺得自己有能力勝過紫月痕?他莫不是以為紫月痕還是當年的小孩子?還是說當我們這些人都是擺設?”

紫舒輕嘆了一口氣,“二皇兄只是不甘心!”二皇兄多麼驕傲自負,當年因為自己的親妹妹兵敗,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可惜,這次終究要為他的不甘心付出代價!”紫月痕的能力和魄力他自然是瞭解的,紫羽自以為自己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卻不知連這東風都是紫月痕送去的。

紫月痕那隻狐貍,總是不動聲色地算計別人!

言絡在說完之後抬眸瞧了一眼對面的墨衣男子,漫不經心地問,“話說,那個位置你為什麼不想要?”

“龍椅那個大個地方,硬邦邦的,坐著膈背,不舒服,而且整天處理那些政事,忒無聊!”頓了一下繼續開口,“說實在的,帝王從來不長命,我覺得就是被累死的。”

言絡削薄的唇角微微一抽,沒有說話。嫌棄龍椅膈背,這確實是紫舒會說出來的話!

自古以來無數人趨之若鶩的皇位,卻被紫舒萬千嫌棄,對於那些爭奪皇位的失敗者,這得是一個多大的諷刺!

“述月和渝初你怎麼看?”紫舒繼續淡淡地問。

“述月皇室有野心,沒能力,渝初皇室……”說到渝初的時候,言絡眼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或許,景權陽連自己皇室的事情都處理不來,而且,依著景權陽的性子,估計隔岸觀火,坐收漁利的可能性比較大。”

“景權陽何時這般天真了!”紫舒嗤笑。坐收漁利,真當述月和末染的人是傻子?!

“大概是這些年身居高位養出來的天真!所以啊,景行月和景行止才有的忙的。”勾唇輕輕一笑,眸眼之中添了幾分同情之色。他們在這裡忙前忙後,偏生還有個懷疑監視四處拉後腿的父親。

“景行止倒是個人才,只是不知道為何太子之位會被廢掉?”紫舒一直待在滄州,平日裡關注較多的事情還是述月的事情,對渝初並不如言絡瞭解。

對於景行月太子之位被廢,紫舒一直覺得很奇怪,當年他去渝初的時候明明對方還是很受寵愛,景權陽完全是將對方當做繼承人來培養,景行止為人處世在當時便是一些常年在宦海沉浮的老臣都不如,怎麼會突然被廢掉?而且那孩子也不像會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言絡以手支額,目光淡淡,頗為意味深長地開口,“景權陽再厲害,自己兒子不想要太子之位他能如何?”

“景行止為何不想當太子?”紫舒神色詫異,目光直直地望著言絡。

言絡抬眸斜睨了他一眼,涼涼開口,“怎麼?你自己能不喜歡那個位置就不許別人如此了?”

“但是以前景行止對這個身份也不抗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