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寂雪般的音質卻若抽刀斷水,果斷利落到沒朋友,讓吳鈴兒臉色驀地慘白。
“天人,鈴兒不是那個意思……”
“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帝澤身形一掠,下一刻已出現在數十丈開外。
吳鈴兒那一刻,只覺全身寒涼。
她剛才說錯了什麼嗎?
她已經那般小心翼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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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澤方一踏入房間,一眼瞥見趴在榻上睡的正熟的淩天籟,不由有些頭疼,事實也早已預料。
視線無意間掃過牆面,下一刻,臉色倏地一變。
淩天籟睡的正香甜,冷不防的被人拎了起來,尚有睡蟲未被趕走,迷迷糊糊道:“師父回來啦。”
帝澤臉色冷淡的像雪:“為師竟不知你有這等繪畫天賦。”
淩天籟一個激靈,猛地醒轉,旋即眼睛一彎笑嘻嘻道:“師父,這便是傳聞中的十八摸!”
她將十八摸的圖盡數畫到了牆上,還好心的在重點部位打了馬賽克。
帝澤額角突突的痛了起來。
這腦子裡,整日想的都是這些東西?
看到那些露骨的畫面,帝澤呼吸都有些不穩起來——氣的!
“既然你這般喜好繪畫,從今日開始留在這裡畫陣。”帝澤隨手抽出一本一丈高的書籍丟在淩天籟面前,卻頭也未回,只一揮袖,牆面所有墨跡盡數消失,恢複潔淨如新。
淩天籟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一丈高的書籍,翻開看了一眼,立時臉色十分精彩,密密麻麻的陣法,隨便翻出一個,竟比封印在這房間內的陣法還要難。
淩天籟要吐血了,縱使她對陣法喜歡,此時此刻,如此多的陣法,也要看吐血了!
“師父……”她可憐兮兮開口。
帝澤掃她一眼。
“……我去看書。”淩天籟小臉一苦,卻也知,她若是再出什麼么蛾子,懲罰可能便不止是看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