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長發女子，已經並非是遠古之時的紫月鏡器靈，已經成人。

她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住這樣的反噬之力，如今在空中已經是搖搖欲墜。

她眼神兇狠的看向古月殿，冷喝道：“古月霞光！”

數道紫色霞光，從長發女子手心中飛了出去，沖向古月殿，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沒用的，你的武技，功法，全都是曾經我所教授的，還敢在本尊面前賣弄。”

古月殿中，一道霞光從中沖出，這道霞光之中包含著一個人影，正是湛。

如今的湛看起來，外表毫無變化，可是在她的身上，一股古老威嚴的氣息，卻是讓湛看起來與之前截然不同。

這股氣質，只有曾經遠古之時的超級大能身上才能見到的。

“遠古的古月之主，就是湛的轉世之身。”

事到如今也不需要解釋，江寒便是已經可以認定，湛便是曾經古月之主的轉世之身。

這陵墓之中的一草一木，現在都像是湛的身體一樣，在湛的催動之下，瘋狂對準那長發女子打去。

那長發女子還未出手，如今就已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甚至就連支撐漂浮在空中的力氣都沒有，掉落在地上。

“師尊繞我一命，我甘願回到紫月鏡中，做您的器靈。”長發女子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的。

早已沒有之前的那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長發女子的實力再強，如今這裡也是在古月之主的陵墓之中，在古月殿之前。

湛身為古月之主，在這陵墓之中如同無敵一般，任這長發女子實力再強，也絕不是湛的對手，如今只有苦苦哀求。

“數十萬年前，你聯合炎鬼，羅剎，將我殺死，毀了古月，我早已給過你機會。”

湛的臉龐，面無表情，雙眼之中盡是回憶之色，在湛看來，遠古之時的種種事情，就在她的眼前。

“曾經盛世的古月，一朝隕落，誰也不知原因，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長發女子，聯合炎鬼，羅剎等遠古大能，一舉殺了曾經的古月之主，才讓當初如日中天的古月一朝隕落。”上邪開口說道，語氣之中也帶有著幾分沒落。

古月，本是遠古之時最為龐大的實力之一，足以抗衡當時的數位遠古大能，可這古月卻是在一夕之間隕落，其中弟子死傷殆盡。

這原因在後世之中一直無人得知，現在透過湛跟這長發女子的對話之中才能明白。

原來這古月竟然是死於內鬥，古月之主一旦墮落，古月之中群龍無首，又加在外敵攻打，很快便是徹底隕落，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了。

“紫月，你我如姐妹，如師徒，我曾給過你機會，可你卻從未珍惜。”湛搖了搖頭，似乎在說服這自己。

遠古之時，紫月鏡伴隨這古月之主誕生，可以說如同姐妹一般的關系。

如今讓湛出手殺了這長發女子，又談何容易。

“如姐妹如師徒？只怕你一直只是將我當做僕人吧。”長發女子抬起頭，冷笑連連道：“我為器靈，你為器主，你我一同誕生，你卻為主，我卻為僕，這一切公平嗎？”

“就算轉世，我也永遠脫不出你的束縛，被你限制。”

長發女子冷漠開口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紫月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