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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腦袋還歪著呢,摔破的腦殼都還在往外流血,仔細看甚至可以看到白花花的腦漿子,按理說摔成這樣絕對是活不成了的,可這老家夥就頂著摔變形的腦袋,站在他們面前嘰嘰歪歪著兒子搞物件的老大難問題。
“他他他不是死了嗎?”淩陵受刺激有點大,說起話來都結巴了:“這什麼情況啊?喪屍?異形?生化危機?我們還是趕緊跑吧!”腦袋成這樣了還能活動,不管是喪屍還是異形,反正不是正常人就對了!
秦晟安一邊護著淩陵往後退,一邊打量著附近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家夥能用來防身:“我們跑了樓裡的居民怎麼辦?”就算要跑,也得先想辦法通知大夥兒逃命啊!
“你說現在的小姑娘都是什麼心態啊?”老於頭似乎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造型有多驚悚,想娶媳婦得有車有房有存款嗎?我們家都有啊!我家志高長的要人有人要樣有樣的,咋就說不上個媳婦呢?”
他瞅了秦晟安一眼,撇撇嘴:“你看連你都有物件了!我那孫子得啥時候才能來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老於家可不得斷了根兒了!
秦晟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於志高之所以娶不上媳婦,有個聲名在外的老子絕對是最關鍵的問題!
“你不走是不?”淩陵青白著一張臉,慢慢後退:“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日後有緣再見吧!”說完麻溜的轉身就跑了。
一點革命情誼都沒有!秦晟安黑著臉在心裡譴責對方落跑的行徑,一把抓向了旁邊不遠的晾衣杆,打算當武器防身,沒想到出現了些許偏差,晾衣杆沒抓到,抓住了架著晾衣杆的雙槓,“咔”的一聲響,焊接的結結實實的鋼管直接給他掰了下來。
老於頭倒吸一口涼氣,終於停止了關於找物件的逼逼:“秦警官你吃大力丸了?”
秦晟安懵逼的看著自己手裡的鋼管,表情都是空白的,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已經跑了的淩陵卻又回來了,手裡還拎著不知道誰家的花鋤,跑的氣喘籲籲。
秦晟安感到了莫大的欣慰,果然人間還是有真情在的!
“呼呼!”淩陵跑的大喘氣,拄著花鋤喘的跟伸舌頭的汪差不多:“我思來想去,果然還是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秦晟安很感動,但是感動持續了不到三秒,就徹底化為烏有了。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從淩陵跑過來的方向追過來了一隻雞,沒錯就是一隻雞,一隻個頭足有牛犢大小的老母雞!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特地回來幫忙的,特麼是被這只巨型雞給攆過來的吧!
去他的人間自有真情在!
“說這樣的話,”秦晟安抓著鋼管的手緊了緊,在鋼管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淩陵跟他背靠背警戒著,聞言表示,良心是什麼,她完全不明白,當然不會痛噠!
老於頭慘叫一聲:“哪來這麼大的雞!救命啊!有怪物要吃人了!”
淩陵被這高昂尖利的嗓門嚇的一哆嗦,忍不住扭頭看了過去,手裡的花鋤都差點掉在地上,脫口而出:“他的腦袋怎麼好了?”
秦晟安也是一臉藏不住的驚訝,的確,老於頭之前墜樓摔成爛西瓜的腦袋居然已經恢複正常了,連傷口都看不到了,要不是腦袋上身上還有大片的血跡,他都要懷疑之前的所見都是幻覺了。
“咯咯噠!”巨大的母雞叫喚了兩聲,黝黑的小眼睛盯著他們,一隻爪子在地上刨了刨,一個加速,脫軌的火車頭一樣撞了過來。
“躲開!”秦晟安瞳孔一縮,抓著淩陵往旁邊一閃,大母雞撲了個空,一頭紮進了小區生長茂盛的花木當中。
花木從中窸窸窣窣了一會兒,沒動靜了,老於頭偷偷摸摸的湊過去:“咦?咋沒了?”
秦晟安也不放心這麼一隻巨大危險的雞留在小區裡,握著鋼管湊過去一看,呆了:“這是剛才那隻雞?”
花木從裡哪有什麼巨型母雞,只有一隻蘆花雞,正在悠閑的用爪子刨著土壤找蟲子吃。
“看這花色,跟剛才那個可是一樣的!”淩陵握著花鋤湊過來:“難道它還能變大變小?這是成精了吧?都可以上新聞頭條了!”
“爸!”於志高一頭汗的沖進小區:“爸你沒事啊?”
他正上班呢,鄰居就給他打電話,說他老子從樓上掉下去摔死了。雖然這些年因為老於頭,他自覺在街坊鄰居面前抬不起頭來,可那也是他親爹,他如今最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