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知道主子這幾天一直心裡備受煎熬,難免心情大起大落,陰晴不定,拱手離去,讓主子整理心情。
回到房間,雲緋白冷靜的回憶著自己先前的一舉一動,自己表現的同男兒無異,還是說誆自己的?
雲緋白眼睛微眯,嘴角微勾,清月,這下咱們的樑子結大了。
落煜輕輕敲門,隨後推門而入,“莫莫,你可還好?”
“掌櫃的放心,我一切都好。”
落煜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剛剛看你臉色微變,還以為你舊疾複發。”
隨手給雲緋白診脈,脈象平和,雲緋白腦中一亮,“掌櫃,我的腿可有醫治的辦法?”
“我看看。”落煜將雲緋白的腿放到凳子上,將褲子往上拉了拉,隨後又仔細的紮了幾針,看病因,可惜的是,雲緋白竟然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疼痛。
落煜換了幾種手法,仍然沒有激起雲緋白的反應,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這腿明顯是傷到了筋,筋斷了,怎麼治怕也只是徒勞無功。”
雲緋白眉頭微皺,“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落煜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的醫術我僅是如此,若是有比我醫術好的,也許有些辦法。”
說著,拍了拍雲緋白的肩膀,“你也不必就此消沉,總會有辦法的。”
雲緋白默默的整理衣服,“我知道,我一直相信我不是殘疾,雖然現在還沒找到辦法,但是我相信路是通的,前方是光明的。”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現在像你這般想的開的怕是不多了。”
“我想不開又能怎麼樣,只會讓身邊的人也跟著頭疼,只會讓身邊關心我的人陪著我痛苦。”
“好了,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我出去走走。”雲緋白走出房門,沿著面前的小路慢慢的走著,路上空空無人,風嗚嚥著,涼風習習,彷彿要吹散心中所有的煩惱一般。
“呦,半夜不睡,難道是怕自己的秘密被揭露出去?”清月靠在樹幹邊,眸光深邃,聲音卻讓人牙癢癢。
“怎麼是你?”
清月“很失望?”
“這倒沒有,只是有些意外。”雲緋白不想與清月交談,就要回走。
“我就這麼可怕嗎?可怕到你見到我就想走?”
雲緋白嗤笑“恐怕是應該我問我就那麼令你討厭嗎?一見面你就找茬?”
“有自知之明就好。”
“你……”
“你也別在這裡像個好鬥的公雞,今天在這裡見到你純屬意外,不過我也有些問題要問問你?”
“皇子的問題怕不是我這種平常人回答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