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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重金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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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瑜卻從司徒嚴的話語裡面隱隱聽出一種威脅的味道,她眉目流轉,帶著淺淺的笑意:“五殿下這話阿瑜聽不懂,我只是個從鄉下來的姑娘,除了會經商賺個小錢,其他的什麼也不懂。我相公雖然是朝廷中人,但官場上的事情從來不跟我說,他也跟六皇子沒什麼往來。至於我嘛,只是以前曾經被六皇子相救過,幾次承他的恩,所以才幫他打理這軍工作坊,什麼太子之位,什麼朝中局勢,阿瑜不懂,也不想懂,五殿下千萬不要想多了。”

阿瑜這樣一說,司徒嚴更覺得這女人聰明,把自己和相公故意撇得幹幹淨淨,能讓老六欣賞的女人豈會是泛泛之輩?

“阿瑜姑娘也不要害怕,我來不是逼著你做決定的,只是希望你想清楚。我是父皇的五皇子,又在軍中呆過,母族又是名門望族,跟人單勢薄的老六相比,幫助誰會更加有利?如果你肯來幫我,我保證我給你的東西絕對不比老六低,他無論承諾你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雙倍的回報,你是個生意人,覺得這買賣劃算不劃算?”

司徒嚴說著,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大疊的銀票,放到阿瑜的面前,每一張銀票都是十萬兩一張的,這樣厚厚的一疊足足有幾十萬兩銀子,足夠阿瑜賺一年的。顯然,司徒嚴是把這些銀票當作見面禮,想要拉攏阿瑜。

可是,阿瑜看到這些銀票,心中卻冷冷一笑,前一陣子朝中想方設法的籌軍費,也沒看到司徒嚴有多上心,如今拿出錢來收買人心倒是挺闊氣的。

司徒嚴和司徒玉這兩兄弟,哪一個人品更好,哪一個人品拙劣,一看便知。

“五皇子真是太過客氣,你這樣真讓阿瑜受寵若驚,阿瑜是個生意人,當然喜歡銀子。只是生意人也有生意人的規矩,五皇子拿出這麼多銀子來,是想要阿瑜為你做什麼事情嗎?”阿瑜的眼睛眨了眨,睜大眼睛問。

“哈哈,我就是喜歡跟聰明人說話,一點兒也不累。阿瑜姑娘,只要你以後答應跟著我幹,我保證一定不會虧待你,這些銀子就當作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好了,以後只要你想要,我還會給你更多。”

阿瑜故意裝糊塗的說:“跟著五皇子幹,那是不是要我退出六皇子的生意,不再管那個軍工作坊?”

司徒嚴略一思量,“深謀遠慮”的說:“那個嘛,只要你願意,也可以接著做。但是你要清楚,你是我這邊的人,老六那邊有什麼事情,你都要跟我彙報,告訴我他最近的動向,還有軍工作坊的情況。”

原來他想要自己當間諜,對親兄弟還要耍這種小心眼,不由讓阿瑜對司徒嚴又鄙視幾分。

阿瑜假裝有些捨不得那些銀票,又很為難的說:“五殿下,你的銀子我雖然想賺,但我怕我沒命賺呀。六皇子雖然沒有你那麼慷慨,但我答應他在你之前,而且他對我還有救命之恩,我就這樣撇開他投靠你,豈不是顯得太不是東西了?”

司徒嚴一頓,眼神不善的打量著阿瑜。

阿瑜接著說:“再說了,阿瑜只是個鄉間婦人,不懂什麼朝廷大事,只想打理好手上的生意,賺幾個錢過安穩日子。你們哪個皇子將來成為太子,阿瑜並不關心,所以請五殿下恕阿瑜不能幫到你。”

司徒嚴的臉色有些陰沉:“所以……你一開始就沒打算答應我,一直都是……耍我?”

阿瑜的心中一頓,她可不想得罪司徒嚴,白白給自己和家人引來麻煩,馬上又說:“五殿下誤會了,殿下開的條件的確很優厚,阿瑜也很動心。只怪阿瑜之前欠了六皇子的人情,如今要是背叛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而且六皇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萬一他知道我暗中為五殿下效力,豈不是會要我的小命?”

阿瑜故意說得這樣為難,就是不想得罪司徒嚴這個瘟神,跟太子司徒焱相比,司徒嚴可難對付多了,不但是軍旅出身,心眼也比以前的太子多,跟他打交道要多加小心才是。

司徒嚴依舊是坐在原來的座位上,但看向阿瑜的眼神中劃過一抹寒芒,聲音冷厲的說:“你怕老六對付你,就不怕我會對付你?難道我看上去比老六好說話?”

阿瑜的心裡面自嘲的一笑,誰會說你好說話?一看五皇子那長相,就知道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阿瑜馬上陪笑說:“我知道五皇子是一位光明磊落,胸懷坦蕩的將軍,怎麼會跟我一個婦道人家計較呢?”

司徒嚴輕哼一聲,“可我偏偏就想跟你計較呢?陳兮瑜,我是看你經商有一套,又的確是個人才,才有心拉攏你,可沒想到你偏偏冥頑不靈,死活要站在我六弟那邊,這樣不識好歹的人我留你有何用?與其讓你幫助六弟來跟我奪太子之位,還不如就先了斷你,免得你讓六弟成為我的心腹大患。”

聽司徒嚴這樣一說,阿瑜的心裡面一冷,她知道這些軍中的人都是身懷武藝,自己雖然跟著宏玉學了一些防身術,但跟殺人如麻的軍中之人相比,那就是一個渣渣,而且司徒嚴現在動手,只怕自己根本沒有勝算。

所以,她婉轉的一問,“五皇子是打算對一個手無寸鐵又身懷有孕的婦人下手嗎?”

阿瑜知道軍中的男人大多數是大男子主義,比較好面子,這樣說,就是想讓他有所顧忌。

哪知道五皇子卻是個另類,他冷冷的說:“只要擋了我路的人,管它是男人是女人,我一律都會掃除。我憐你是個人才,再向你保證一樣,如果你跟你的相公都肯效力於我,我保證一旦我手握重權,你相公便是右相人選,而且還保你家三代都是名門望族,如何?”

司徒嚴這話比剛才又更進一步,之前只是拿銀子收買阿瑜,沒想到他口胃這樣大,居然連陳錦鯤也一起想收買。媳婦是個懂得經商理財的富翁,相公又是被皇帝寵信的大臣,有這兩夫妻幫助自己,對司徒嚴來說更是如虎添翼。

司徒嚴果然夠狡猾,夠心機,一點兒也不肯做虧本買賣。

阿瑜既然不想效忠司徒嚴,更不會讓陳錦鯤卷進來,可看司徒嚴這個樣子,要是不答應他,只怕會給自己和陳家引來許多麻煩,所以阿瑜考慮一番之後說:“五皇子,阿瑜只是一個婦人,朝廷裡的事情阿瑜不懂,我相公的事情我也從來不參與。至於幫助六殿下,也只是還他以前的恩情而已,我保證只會幫他三年,三年之後不會再為他效力,至於你跟六皇子之間的事情,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阿瑜不會參與,更不會加入哪一邊,不知道我這樣說,五皇子可還滿意?”

司徒嚴犀利的眼眸又掃視阿瑜一眼,他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聰明,還很勇敢,聽到自己威脅她並不覺得害怕,反而以退為進。她答應只幫助司徒玉三年,當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而且不會參與皇位之爭,也不會成為哪一個皇子背後的一股力量,這無疑讓司徒嚴放下了顧慮。

“你既然這樣決定,我也不好強人所難。不過,你要記住你所說的話,你跟你相公都不插手我和老六之間的事情,否則不光是陳錦鯤,就連你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順利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一個問題,你最好考慮清楚。”司徒嚴臉色陰沉,神情冷峻,倒不像是信口開河。

阿瑜卻覺得心中惡寒,沒想到司徒嚴身為五皇子,為了將來能登上太子之位,居然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威脅一個懷孕的女人,還拿肚子裡的孩子當作籌碼,真虧他說得出來?要是這種人將來當上大渝國的皇帝,只怕整個大渝國的百姓都會淪落萬劫不複之地。

阿瑜雖然深深的厭惡司徒嚴,卻沒有表現出來,只點點頭說:“我會記得自己的承諾。”

司徒嚴這才滿意的離開,對他來說,這一行的目的已經達到,雖然沒有拉攏阿瑜成功,但探得了司徒玉幕後出謀劃策之人的底細,她保證只幫司徒玉三年,三年之後不會再幫他。司徒玉少了這股助力,也不會如以前那樣順利。

而且要知道司徒玉以後有什麼動向,只要盯緊這個女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