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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鯤帶著太子和一行人離開的那一天,拓跋彌已經讓如意把太子去往東境的事情傳播開去。布依國此前一直是人心惶惶,宮裡傳出訊息皇帝病重,即將傳位於太子,可是偏偏太子又失蹤,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訊息,自然所有人都火速向東境趕去。
布依國的東海岸離著邊境有上千公裡,就算是騎馬也要數天才能到達,花娘知道這段時間著急也是徒勞的,一切只有一步步的等待著計劃的實現。
按照約定,陳錦鯤這邊帶著太子吸引孔昊和宮中人員的注意,那邊拓跋彌就派人去宮營救布依皇。可是一連幾天,花娘都沒有看到拓跋彌這裡有什麼動靜,甚至連如意姑姑都沒有派人到宮中救人的意思。
花娘這才覺得訝異起來,按理說拓跋彌要想徹底解決布依國的危機,只有把布依皇緊緊的拽在手裡,才等於把布依國的安危拽在手裡面,可是看如今的處境,隱王爺拓跋彌似乎並不著急。
這天吃過早飯,花娘便早早的來找拓跋彌。
如今他們的勢力越來越大,聽說拓跋彌已經暗中集結了自己的舊部,和以前曾經支援自己的朝中官員與貴族,還有不少不滿孔昊奪權的朝中大臣,如意前天無意中透露他們如今已有將近十萬人馬,漸漸直逼孔昊的人馬。
有了這麼多的人馬卻不採取行動,這拓跋彌的舉動就有一些耐人尋味了。
雖然形勢對他們越來越有利,可是拓跋彌行事還是很低調,依舊住在隱蔽的地下山莊裡。花娘走進書房,見拓跋彌正在聚精會神的研究新武器,連她走進來都沒有察覺。
“咳咳咳,王爺最近好忙啊。”花娘悄悄走進來,故意不陰不陽的說一句。
拓跋彌正研究的興起,突然背後有聲音,被嚇了一大跳,半晌才轉過頭來埋怨道:“哎喲花娘,走路不要那麼輕好吧?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看你的秘密武器不是已經研究好了嗎?怎麼還在這裡瞎琢磨?”花娘挖苦道。
提到他的秘密武器,隱王爺頗為得意,又摸了下巴一下,彷彿下面長著許多茂盛的胡須,“這個東西嘛,自然是要精益求精的,等到了戰場才可以發揮更大的功效。”
“哼,所以你就天天研究這個,連你的侄子都不去救了?”
拓跋彌的臉色微微一變,表情有一些異樣,“這個嘛,急不來的,花娘,我們還是稍安勿躁。”
花娘的眉頭一緊:“稍安勿躁?你可知道現在陳錦鯤正帶著你的侄孫四面楚歌,你卻還有心情坐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研究你的秘密武器?”
拓跋彌用幾分怪異的眼神瞅一瞅花娘,嘴角微微勾起:“呵呵,我看出來了,你是擔心陳錦鯤了?”
花娘的臉一紅,“誰擔心他了?我是關心布依國的局勢。你當初定下計劃的時候,不也是說吸引也昊的人馬,然後把布依皇從宮裡面救出來的嗎?可是如今陳錦鯤走了,太子也走了,你怎麼什麼也沒有做?難道是想出爾反爾嗎?”
哪料拓跋彌長嘆一口氣,繼續坐在椅子上,“哎,花娘,你是不知道現實的情況。當初我跟陳錦鯤定下這個計劃的時候,是在九天之前,可是世事難料,九天之前和九天之後的布依國,形勢都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花娘聽出拓跋彌是話裡有話,她最討厭這種猜啞謎的談話。
拓跋彌幽幽的抬起眼眸,眼睛裡折射出異樣的光芒,似與平常的他有些不同。
他半晌才有低沉的聲音說出來一個驚人的訊息:“布依皇……他死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花娘不敢置信的問道。
“就在三天前,孔昊親自帶人到東境追擊陳錦鯤之前。”
“那麼說……”這個訊息意味著馬上讓布依國的局面發生重大的轉變,只怕這個訊息還是瞞著的,否則非要引起布依國的驚天動靜來。
拓跋彌迎向花娘的目光,鄭重的點點頭,似是肯定她剛才的猜測。
布依皇一死,就由太子繼位,那麼誰能控制住太子,皇權就落在誰的手心裡面。孔昊圖謀許久,甚至把自己的寶貝女兒都嫁給了太子,就是為了等這一天,而如今聽說太子在陳錦鯤的手上,自然要拼盡全力把太子重新弄到手上,到時候自己這個岳父大人就可以明正言順的幫女婿打理布依國的天下,甚至可以等太子跟女兒生下孩子之後,直接把這布依國的天下給掀了。
“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情,怎麼還不火速趕往東境,去支援陳錦鯤?”花娘不由緊緊皺起眉頭,緊張的問道。
拓跋彌卻不緊不慢的說:“花娘呀花娘,你雖懂武藝,但行兵打仗這一套卻一竅不通,打仗是要講究謀略的,不是忽匆匆的就能把戰局穩定。我這段日子雖然按兵不動,但是私底下已經把朝廷上那些反對孔昊的人全部集結起來,只要等時機一到,就可以把孔昊一擊擊破。”
“所以,太子和陳錦鯤只不過是你的誘餌,你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逼孔昊自己動手,一旦朝廷裡反對他的人越多,你要勝的機率就越大,是嗎?”花娘覺得拓跋彌此人並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樣懶散,不問世事,反倒處處很有心機。
拓跋彌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並不因為花娘的話而氣惱,反而很淡定的說:“花娘,我知道我們應該屬於同一種人,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要過一種全新的生活,不受別人的制約和控制,過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難道不是這樣嗎?”
花娘的眉頭擰得更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拓跋彌站起身來,雙手負在身後,慢慢的走到花娘的身邊,含著微笑帶著幾分神秘的眼神看向她:“打從你認出‘大炮’開始,我就知道我們來自於同一個地方,或許可以用一個統一的稱呼來叫我們這種人——穿越者,不知道對不對?雖然我們現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不同,但我們有過相似的過去,都來自於同一個世界。以我們的能耐,想要完完全全的統治這個世界綽綽有餘,這或許就是我們穿越過來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