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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錦鯤的信寄出去沒有幾天,就得到了一個讓人氣憤的訊息:京城發往小鎮的三十萬兩銀子被人劫了。
官銀被盜,可是一件大事,而且這三千兩雪花銀可是關繫到小鎮未來的生存和運作,這下子銀子丟了,小鎮的建設工作勢必受到影響。
陳錦鯤重重的一拍桌子,一臉怒意的罵道:“一幫無能之輩,連陛下送來的銀子都保不住,要這幫人有何用?銀子被盜三天,也沒有查出真相,還想欺下瞞上,我一定要稟明陛下,好好懲治這幫無能的昏官!”
“大人不用生氣,此事還是要從長計議,眼下最要緊的是想辦法把銀子追回來。依我之見,陛下送銀子的事情事關機密,外人不可能得到訊息,說不定這訊息就是裡面的人走漏出去的,陳大人心地善良,說不定收留了許多不應該收留的人。”黃華標說這話時,眼睛還瞟一瞟旁邊站著的方瓊。
方瓊雖然是個沒喝過多少墨水的糙漢子,但是人卻不傻,聽到黃華標的話,還有他注視自己的眼神,馬上明白過來,而且瞪大一雙牛姐怒視著黃華標:“黃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人聽不出來?正所謂‘半夜不做虧心事,夜晚不怕鬼敲門’,有人莫非是心虛嗎?”黃華標絲毫也沒有在意方瓊投來的警告的眼神,滿臉不屑的回敬道。
其實黃大人講這話確實是冤枉了方瓊,自打方瓊打算跟隨陳錦鯤之後,就真的沒有再做過什麼壞事,哪怕是在軍營裡跟那些將軍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方瓊也為了以後能夠在邊境順利建下鎮子而忍下來,如今陳錦鯤來了,讓他看到了希望,他更加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什麼對小鎮不利的事情。
而且陳錦鯤對他也有安排,現在方瓊整天跟在陳錦鯤身邊做保鏢,而方瓊的人則是安排到鎮子上做事,跟著大家夥一塊建房子。
方瓊是個急脾氣,哪裡受得了別人這樣冤枉他的,馬上暴怒道:“老子行得正做得端,誰他孃的看老子不順眼,咱們就滾刀肉裡頭真比劃,少在這裡他媽的冤枉人!”
方瓊挺起來胸膛,哪怕在身高上矮上對方半個頭,氣勢上也不肯輸分毫。
眼見著兩個人劍拔弩張,一幅馬上就要開打的樣子,陳錦鯤這才把注意力從剛才官銀被劫的事情,轉而注意到自己最得力的兩個手下身上:“誒誒誒,你們兩個,息息怒,冷靜冷靜。”
“小鎮的房子還沒有建好,如今正是缺銀兩的時候。方瓊,你對這帶熟,火速帶著你的人去秘密追查此事的真相,越快越好。”陳錦鯤向方瓊吩咐道。
方瓊本來想跟黃華標過上幾招,但一聽陳錦鯤的話,又覺得他說的有理,與其跟眼前這個愚蠢的武夫爭辯,還不如直接去追查出官銀的下落,以證自己的清白。
“陳大人,你等著,我一定找到那批官銀的下落。沒有訊息,誓不回來。”方瓊一說完,轉身便帶上自己的人離開。
回到家中,陳錦鯤又是一幅眉頭緊鎖的模樣,阿瑜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有心事,這陳錦鯤這才把官銀被劫的事情告訴阿瑜。
阿瑜聽完,也是覺得意外:“這邊關的土匪這樣猖狂,居然連官銀都敢劫?”
“可不是嘛,三十多萬兩雪花銀,就這樣消失無蹤,眼下小鎮的房子才剛剛建到一半,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陳錦鯤說這話時,眉頭不由的又打了一個死結。
阿瑜看到陳錦鯤一幅為難的樣子,便給相公出主意:“阿鯤,你若是隻為銀子的事情發愁,那其實還好辦。與其等皇帝的銀子來辦事,咱們不如先用自己的銀子把事辦好。”
“咱們的銀子?”陳錦鯤知道阿瑜這些年做生意賺了一些錢,但是具體是多少,他這個做相公的並不清楚。
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叫阿瑜拿錢出來幫忙,但是一想到那些錢是阿瑜這些年辛辛苦苦做生意攢下來的,就覺得開不了口。如今官銀被人劫了,倒由不得他顧全面子。
“阿瑜,那可是三十萬兩銀子,不是一個小數目。”
“別說三十萬兩銀子,就是三百萬兩,三千萬兩,咱們都有。”阿瑜笑得有幾分奸詐。
看到阿瑜臉上的表情,陳錦鯤莫名心中一冷,又問道:“阿瑜,咱們家真有那麼多的錢?”
陳錦鯤心想,雖然自己家裡是皇商,胭脂鋪子也掙了幾個錢,但是聽阿九說過,最好的一個月也就上千兩銀子淨收益,再加上陳府上上下下的種種開銷,要花錢的地方也不少,哪有阿瑜說的那麼厚的家底。
“你忘了?咱們手頭裡面不還有一個煤炭礦嗎?”阿瑜朝陳錦鯤調皮的擠一擠眼,陳錦鯤這才恍然大悟。
他怎麼把渝縣附近那個煤炭礦給忘記了?當初那個礦藏是他和阿瑜一起發現的,上次為了軍工作坊小小的開挖過一次,之後一直沒有再動過,那裡面的礦藏還很豐富,並且宮叔還特意派了人守著,如果能夠把裡面的礦藏全部挖出來,那可真是一筆足以讓天下人驚嘆的不小財富啊。
陳錦鯤被阿瑜說得不由眼睛一亮,心中一喜,“對對對,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銀子,你說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還到處為銀子發愁?”
阿瑜心說,讓你愁一愁也是好的,上一回陳錦鯤跟陛下打賭的事情,阿瑜本來想提醒陳錦鯤用煤炭礦藏換來銀子,可又一想這樣做對陳錦鯤不好,還不如讓他自己歷練歷練,說不定可以贏得一片不一樣的天空。
結果陳錦鯤不花任何成本,直接從大靖國弄來銀兩,倒讓阿瑜也頗為驚喜。
可這一回的事情跟前兩次不同,都是關繫到小鎮未來的事情,不可以不管,所以阿瑜大方的把銀子拿出來。
“不過,阿鯤,這銀子可以我們家先出,但條件卻不能不講清。”
“條件?”陳錦鯤被阿瑜的話說得有些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