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心想,或許上面寫了什麼不便於公開的內容,所以需要特別的處理方法才能看到。
“阿瑜,這盒子是從哪裡弄來的?”
“我在工地上撿到的,心裡頭覺得好奇,想開啟看看,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東西。”
一聽到又是工地,陳錦鯤馬上蹙了蹙眉頭,“這可能是前朝的遺物,留下來不祥,那隻‘六壁虎’答應讓你拿回家?”
“什麼‘六壁虎’?”阿瑜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司徒玉呀,身為朝中的六皇子,好端端的不正大門,卻喜歡半夜三更來爬牆,不是壁虎是什麼?”陳錦鯤說得義正言辭,眼睛裡面閃爍著憤怒的小火苗。
“噗嗤。”阿瑜忍不住笑起來,發現這陳錦鯤越來越會罵人了,“什麼壁虎呀,人家找我有正事。”
“有正事不可以白天來,為什麼要三更半夜的來爬牆?”反正敢打自己小媳婦主意的都不是好人,如果不是阿瑜不肯,自己早就參他一本。
“那還不是你們老是把人家攔在外面,六皇子有急事的時候找不到我,只有爬牆了。”
聽到自己小媳婦替司徒玉說話,陳錦鯤心裡頭更不是滋味了,“哼,有事情自己不能拿主意,偏偏要向已婚婦人求教,果然是個沒用的小白臉。”
雖然在政治抱負方面,陳錦鯤和司徒玉的想法是一致的,可是自打司徒玉叫阿瑜加入軍工作坊,陳錦鯤就越來越看司徒玉不順眼,特別是這種半夜爬牆來向別人夫人請教的毛病,真的讓他特別反感。
陳錦鯤在考慮是否真的要把院牆砌高一點,或者再請幾個身手不錯的護院家丁,而阿瑜卻看著這樣的陳錦鯤心中暗暗覺得好笑。
這哪裡像是個朝中一品大員,明明像是個愛吃酸醋的小相公。
“六皇子深明大義,志向高遠,哪裡會是你說的那種沒用的小白臉。”要說好看,你也不比他差呀,阿瑜心裡面這樣想,卻沒有說出來,免得陳錦鯤翹尾巴。
聽到小媳婦在自己的面前誇別的男人,陳錦鯤又不樂意了,“他就算再好,也是仰仗自己的身世,要是讓他跟我一同比試,未必如我呢。”
這個人呀,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謙虛,聽到司徒玉的名字,立馬變成了一個醋溜白菜,活像一壇醋。
“少爺,少奶奶,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管家侯三很懂規矩的在門口彙報,不經主人的允許,絕對不允許其他下人走進去送飯,以免打饒主人休息。
陳錦鯤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一下,朝門口吩咐:“進來吧。”
幾個下人魚貫而入,端上美味可口的午飯。
“你們下去吧,我們不用你們伺候。”陳錦鯤就這一點好,不管官當得再大,沒有一丁點兒的架子,還是喜歡跟以前一樣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
阿瑜就喜歡他這一點,有錢的紈絝子弟見多了,能做到平易近人的卻很少,陳錦鯤是阿瑜看著一路靠著自己努力奮鬥而來的,所以分外珍惜。
阿瑜想要起來吃飯,卻被陳錦鯤一把攔下,一臉笑意的對她說:“娘子,你辛苦了,我來伺侯你吃飯。”
“不用。好端端的要你伺侯我吃飯幹什麼?”阿瑜心頭一驚,沒想到陳錦鯤這樣殷勤,她倒有一些不好意思起來。
陳錦鯤的嘴角卻勾成了一條好看的弧線,一張臉滿面春風,“娘子懷了孩子,我理應伺侯你們兩個吃飯。”
“哦,原來你是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呀。”阿瑜佯裝不高興的說。
說話間,陳錦鯤已經用小碗盛好了一碗飯,又夾了半碗菜,服務很周到的坐在阿瑜的面前,“阿瑜,我不光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還是為了你。我知道你今天生我的氣了,但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因為之前我也不敢確定兇手是誰,害怕你出危險,想等時機成熟之後再誘敵。”
“那你怕我出危險,怎麼就不擔心你自己出危險?要是你有什麼事情,你讓我和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阿瑜神情嚴肅的對他說。
陳錦鯤用著哄人的語氣,“娘子,下回我不會再這樣了,一定什麼事情事先對你說。”
“你看我不管什麼事情從來沒有瞞過你,你倒好,明明都成親了,還是什麼大事前不肯告訴我。”
“娘子,下不為例,下不為例。”陳錦鯤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米飯,放到阿瑜的嘴裡。
嚼著香噴噴的米飯,頓時阿瑜肚子裡面的火氣消了一半。
讀者:作者,你這不是種田文嗎?怎麼沒有田呢?說好的女主穿越奮鬥田園生活哪去了?
揚帆:田會有的,稍安匆躁。
有讀者說我這本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種田文,這一點我不否認,我沒有看過幾本種田文,這也是我第一回寫,手生的很。但我會努力寫好,在下一卷裡會盡量回歸種田文的本色,請大家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