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書包上有個小掛件,我一回來就看到我的書包在你床上,你的書包在桌上。”楊菲羽說。
“什麼?我的書包在桌上?你的在床上?”葉慶可想了半天,難不成我一開始拿出來的照片並不是楊菲羽的?而是我自己的那些配方照片?
極有可能。
可是這些照片呢?
想起自己剛才回來拿毛巾的時候,她們幾個都圍在這裡看照片,那一定是她們幾個拿的了?
不用說,一定是莫曉萱,因為其他人都對這個配方不感興趣。
想到這裡,葉慶可連忙撩開床簾:“莫曉萱,你有沒有拿我配方的照片?”
“配方?”莫曉萱不可捉摸地一笑,不回答她的話,反問“你哪來的配方?”
“你管我哪來的?把我的照片還給我。”
“我有義務幫你管理照片嗎?你可用不起我,別忘記了,你只是我手下一個打工妹。”給她臉,她自己不要臉,那也沒辦法。
“好,你狠。”葉慶可咬牙切齒地,“我明天開始就再也不是你的打工妹了,伍宇晨也不會再踏進你那裡一步。”
說完了,還不解氣,又補充:“你別得意,你以為拿走了我的照片,我就沒有了嗎?膠卷你懂不?伍宇晨那裡還保有膠卷,我們只要高興,不但可以洗一份,兩份,還可以洗無數份,你別惹我,把我惹急了,我把你的配方四處散發,看你還怎麼神氣?”
“哎喲喂,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我們宿舍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今天自己承認了,你偷了莫曉萱的配方。莫曉萱,上法庭的時候,我們都可以為你做證人。”林玲玲悠悠地說道。
葉慶可急了:“我只是說我手裡有莫曉萱的配方,但我沒說這配方是我偷的,到底是邊遠山溝溝出來的,語文水平不高,聽不懂話啊!”
“作為曉博加工坊曾經的一名員工,明知是公司的配方而故意洩露的,構成洩露商業秘密罪。”莫曉萱波瀾不驚地說。
“切,我總共就去了幾天,還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員工,你也太自大了。”葉慶可就有這本事,無論怎樣都打擊不到她,你說東,她說西。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到過我的加工坊一天,始終就是我曾經的手下。”莫曉萱依然不緊不慢地。
“你真實的嘴臉終於露出來了。”葉慶可幹脆從床上起來,一個個地敲著宿舍裡其他幾個的床,“你們看吧,當初你們去她那裡打工的時候,我就說過她沒安好心,這下知道了吧,她就是野心不小,想把我們踩在腳底下,這下你們還相信她嗎?”
“為什麼不相信?她哪句話說錯了?本來就是實事求是。”馮淑華也挑開床簾站起來,與她對視著。
葉慶可正要與她對罵,宿舍門被嘭嘭嘭地敲:“葉慶可,你剛才是不是被燙到神經了?大晚上的不睡覺,嗓門那麼大,還讓不讓我們睡覺了?”
“我好欺還是什麼的?明明不是我一個人在說話,你為什麼指名道姓地只說我一個人?”葉慶可丟下馮淑華不管,拉開宿舍門,就要與人幹架。
“葉慶可,為什麼每次吵架都有你?”舍管阿姨聽到聲音,終於忍不住出來呵斥。
對面宿舍的女孩看在舍管面上,終於退回宿舍關了門。
葉慶可只得忿忿不平地被逼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