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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逮到一個機會，宿舍裡沒有其他人，莫曉萱把馮淑華截住：“快，老實交待姦情，你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馮淑華已經習慣於莫曉萱的一會兒正經，一會兒沒節操的風格，就笑：“真要說啥時候，還是那次我們去你家，他帶常晶回家的時候。”

“靠。”莫曉萱叫起來，“那時候你還說他對我好，還忽悠我說他喜歡我，幸虧我沒聽你的，原來你自己早愛上他了。”

“其實我對他産生好感，還真是那時候，我看他非常細心體貼地照顧你，就很感慨，這輩子要是能遇到這樣的一個男人就好了。”馮淑華很實誠，一點也不隱瞞，“但是，說真心話，那時候我對他只是欣賞，壓根就沒想到我們會在一起。”

“然後，然後，然後，我不要聽前奏，我要聽重點，誰先主動勾搭誰的？”莫曉萱迫不及待地催促。

“我不說了。”馮淑華一下子滾倒在莫曉萱的床上，開始抗議。

“不準不說。”莫曉萱滾在她身上，抓住她，“必須老實交代。說，是不是你先主動的？我覺得方浩文那榆木疙瘩，說不出我愛你這些話的。”

“哈哈哈。”馮淑華大笑，“確實如此，你太瞭解他了，即使到現在他也沒說這樣的話。”

“不過，你還是錯了，確實是他先表白的。我哪可能做這種事？”馮淑華補充說。

看來自己真不是他的菜啊，自己從前世就欣賞他，這世也對他那麼好，都沒等來他一句表白。

而他對接觸不多的馮淑華，卻毫不猶豫地表白了。

雖然不是嫉妒，但莫曉萱還是有點心塞。

“你去深圳出差後，方浩文來找過你，宿舍裡也沒其他人，我就幫你接待了，請他在食堂吃了頓飯，然後一起在學校裡走了一遍，講了好多，然後我們發現我們有許多相似的地方，家庭條件都不好，都要努力地學習、打工，對未來也有好多類似的規劃。再後來，我有機會參加研究生面試，我去找他，他教了我很多東西。後來用他的方法，我果然透過了研究生面試，然後我又去找他，表示感謝。就那一次，他跟我表白了。”

這次，莫曉萱沒追問，馮淑華主動說了。

“不行，我不能便宜方浩文，我必須讓他請我吃飯。”莫曉萱細數，“你們能夠認識，全是因為有我這個雙面膠，你說是不是？”

“確實如此，方浩文也跟我說過了，不但如此，我們兩個人，能夠有機會順利地讀大學，也全仗著有你的幫助。你當年帶他一起開店，上了大學，又給我們提供打工的機會，我還把我哥哥，姐姐從老家帶出來了，全是因為認識了你，你就是我們倆人人生中的大貴人。”馮淑華一一列數。

“行了，我開一句玩笑，你就像真的了。”這雖然是事實，但莫曉萱並不希望他們一直記在心裡，其實做這些事，也都是雙贏的，用葉慶可的話說，我不獲得了剩餘價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