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取出判官筆,假裝閉目養神的聶天就動了,手中立即多了一把裂天劍,向前一伸,剛好格擋住老者的判官筆。
老者判官筆一擊不中,便將脫手將筆扔出,判官筆在空中劃了個圓圈繞過婦女擊向聶天來,聶天收劍一擋,將判官筆擊回。
差一點就丟了性命,孫銀花直接癱軟在地,驚出一身冷汗來,而後手腳並用鑽入了眾人群去了,反正面前也不知道是誰的腿,只空就鑽,邊爬邊叫道:“老頭殺人啦!”
船艙本來非常擁擠,但聶天與老者一打起來,人們便迅速的閃開來,空出一大片地方來,也不知道地方從哪擠出來的。
老者一擊不中,左手一抖,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聶天看出來了,這判官筆和匕首都是真氣凝成的,這名老者至少是一名仙者,擁有兩顆真氣丹。
“這位前輩,一點小事也用得著這麼大動幹戈嗎?”聶天隱隱的已經猜出了此人的身份,多半是小王爺叫來的幫手。
“怎麼不值得,年少輕狂就要付出代價,聽說你是孤兒,所以老夫便仗著虛長幾十歲來好好教訓一下你。”老者正是小王爺口中的柳伯,柳寒楓。
“說得極是,小王爺年少輕狂是應該付出代價,我已經代為教訓過了。”聶天直接借用柳寒楓的話反諷小王爺。
“哼,伶牙俐齒,不知道手上功夫如何。”
柳寒楓正欲撲身上前,聶天大喝一聲:“慢著!”
“怎麼了,還有什麼遺言嗎?”柳寒楓一臉的冷笑。
“要不我們出去打吧,打壞了船可是會死人的。”聶天一臉溫和的笑意。
“沒有必要,老夫殺了你就會鑿穿船底,一船的人都要替你陪葬。”柳寒楓的面色已經變得陰毒無比。
“大家都聽見了,他殺了我然後要把船弄沉了,如此陰毒的人居然是魯王府中的人。”聶天說著緩緩的自身後露出左手來,一把漆黑的劍握在手中。
“不可能,你也是仙者?”柳寒楓大吃一驚,先前聶天祭出裂天劍時他就暗暗吃驚,如今見聶天又取出一把劍,便以為聶天是仙者。
“不對,你這把不是真氣劍。”柳寒楓靈識一探就看出了端倪。
鴻蒙真氣灌注到破邪劍中,劍身便發出熾熱的白色焰火來,此時聶天雙手各一把劍,一黑一白,一臉冷漠的望著眼前的柳寒楓,就如在看一個死人。
“不可能,你這...”見到聶天體內兩種屬性截然相反的真氣,柳寒楓氣勢頓時一挫。
柳寒楓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像是在猶豫著什麼,聶天見此好機會,突然飛身向上揮出一劍,頂上的甲板直接破開一個洞來,聶天自洞中飛了出去。
“想跑?”柳寒楓反應過來,身形一閃,從洞中追了出去。
船艙下面的人都呆住了,想不到在甲板下最髒最便宜的船艙裡居然藏著兩名修真高手,之前的孫銀花反應過來,沖到於胖子面前叫道:“他與那少年是一起的。”
“你們是什麼人?”
“是不是被這老頭追殺?”
“你為什麼要連累我們一船人。”
“你不是和他一起的嗎?為什麼不去幫他!”
一大堆問題向於胖子砸來,於胖子都蒙了,突然大叫一聲向後倒下裝暈。
“他多半是裝的,讓開,讓我來撒一泡尿嗞醒他。”一名壯漢推開眾人上前來。
於胖子偷偷睜開一點,望見面前這人真的在解褲腰帶,嚇得一跳就起來了,大叫道:“我醒了我醒了,我說我說,我們是淩雲書院的學生,因為剛才那名兄弟得罪了魯王的小兒子,所以準備逃到蓬萊去,想不到小王爺居然心眼這麼小,派人追殺來了,現在兄弟已經把人引開了,大家沒事了。”
聽了這話,一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這時有一個腦袋探了下來,向下張望了一會兒叫道:“搞什麼?誰打的這個洞?”
聶天與柳寒楓淩空而對立,柳寒楓冷若冰霜的面容慢慢的變了,哈哈一笑道:“聶公子今年不過十六七歲,居然有此驚天修為,你若是識時務歸順了我們王爺,金錢美女定然是享之不盡,此前與小王爺的過節也就一筆勾消了,不知聶公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