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是朋友。
他腳下一動,聲音裡帶了幾分關切。
“嚴重嗎?”
我扯了下唇角,搖了搖頭。
“也許趙海倫醫生會有些辦法。”
“愛麗森……”
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我睜開眼吻上了他,靜靜地貼在上面好幾秒,手指緊緊的抓著他肩膀後面的衣服。
“別讓我哭,史蒂夫,”我離開那張唇,用極輕的聲音說著,“我現在不能哭。”
我看著他眼睛裡面的疼惜,看著他俊朗的眉眼皺在了一起。
他一把將我抱下了欄杆,我也順勢踩上地面,隨即他緊緊地擁抱住了我,將我緊緊的包裹在懷裡,我忍不住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情意。
一旁的腳步聲來了又走了,我始終沒有睜開眼,他也沒有絲毫松開我的意思。
直到天色比剛才明顯暗了幾分,我動了一下,他才將我松開,手掌捧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的嘴唇,聲音分外柔和。
“結束之後我們回家。”
“好。”
晚些時候,史蒂夫去往博物館拿自己曾經的衣服,我坐在弗瑞和娜塔莎的床的中間,抱著電腦像寫大學時代的論文一樣,寫著九頭蛇在全球各地的部署,因為在索科維亞待過,所以那裡各種條件我都寫得非常清晰。
弗瑞再次問我是怎麼知道母艦的事情的,我沒有隱瞞,簡單地告訴了他。
“你的意思是你能探查別人的記憶?”
“是的。”
我不得不一邊連貫的打著字一邊回答他。
“那腦死亡的可以嗎?”
他鍥而不捨的追問著,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想試試嗎?局長?”
娜塔莎在一旁笑了起來,弗瑞嘆了口氣。
“我只是很好奇。”
“我也很好奇,所以你要是願意讓我試試的話,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試試。”
他無奈的撇了下嘴,轉向娜塔莎。
“娜塔莎,我好像招惹到她了,你能告訴我是哪裡嗎?”
“你沒看見人家正在忙嗎?”
娜塔莎的聲音裡一直帶著笑意,我眉毛一挑。
“我只是越打字越生氣,這麼多九頭蛇,弗瑞局長,這麼多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我怎麼看你都只是沒了一隻眼睛??”
“嘿,我只是發現得比較晚。”
他為自己的辯解著,娜塔莎在一旁笑得不行,但又不敢太大聲笑,看樣子是怕扯到傷口。
我沒好氣的地看了他一眼,他好笑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