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一邁開步,身後電梯“叮”地一聲,喬楚楚本能地回了下頭
“喬楚楚,你去死吧!”
一個長發披散臉龐蒼白的女人,手拿著一個裝滿液體的玻璃瓶。
她一沖出電梯,就開啟了玻璃瓶蓋……
“不!”
文盛浩敏銳地覺察到玻璃瓶裡的東西……
他一剎那推開了喬楚楚,緊接著轉身,高大的身體護住了她。
瓶中液體潑過來的時候,喬楚楚什麼都看不見了,她被文盛浩緊緊摟在了懷裡。
兩人一同倒向身後的接待臺……
灼痛的痛感好像在喬楚楚肩膀上狠狠刺了一下,當她意識到那是什麼時,只見臉部扭曲的文盛浩伏在她身上,痛苦地緊緊咬牙。
文盛浩背部被潑了硫酸,接待員驚惶地大叫。
那個女人嚇得扔掉了瓶子,回身,沖進了電梯。
“文盛浩!”喬楚楚大駭,從他身下爬起來,看著男人背部一塊衣料被硫酸溶解,液體吞噬著他的肌膚。
她向四周一掃,發現接待臺上有一隻小魚缸,她端起魚缸向男人背部潑去。
接待員惶惶張張打電話報警,溫賢宇從辦公室裡奔了出來:“怎麼回事?”
“溫總,剛才有個女人……”
…………
“今天是週末,大廈上班的員工很少,值勤的保安也不多,所以才會發生這種意外。”
夜幕黑沉沉地落下,傍晚醫院走廊,盛世集團大廈保衛部長正大汗淋淋地對溫風和喬耀輝解釋著。
“……溫董,喬董,這是我們保衛部的工作疏忽,我會立刻安排整頓……”
意外發生的4個小時後,在外地出差的喬耀輝和溫風一同乘飛機飛回了a市。
喬耀渾聽完保衛部長的解釋:“你可以走人了,滾!”
溫賢宇瞅了瞅喬耀輝,又瞅了瞅父親,今天意外發生時幸虧他沒在場,不然,isa那個瘋子潑的就是他了。
不過,文盛浩那個傻x,竟然替喬楚楚擋了一道,要不然,就有人替他收拾給他戴綠帽子的賤貨了。
他現在不知道該感謝他,還是該教訓他。
喬耀輝叫來了醫生,尋問喬楚楚的情況。
醫生說,喬楚楚只是肩部有輕微表皮傷,不算大礙。
而文盛浩背部被硫酸燒傷的面積有手掌大小,屬於二度淺表燒傷,雖然不需要植皮,卻也需要很長時間預後處理。
“會留疤痕嗎?”溫風面無表情地看著醫生。
溫賢宇忽然覺得很奇怪,喬楚楚出了意外,一同出差的父親怎麼也跟著喬耀輝一起回來了?
而且好像對保衛部長很不滿,喬耀輝辭退他的時候他都沒吭聲。
他默默看著父親那陰冷的臉,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在問喬楚楚,還是文盛浩。
“喬小姐的傷不會留疤痕,而這位文先生還要再觀察幾天。”醫生說道。
“大夫,無論如何不要留疤,現在年輕人都比較重視外在,一個剛入職場的小夥子不容易。”
“請放心溫先生,就算發生最壞的情況,也可以植皮,請相信我們醫院的技術 。”
“嗯。”
溫風點了點頭,忽然側過臉,陰惻惻的目光地掃向溫賢宇。溫賢宇還沒摸清情況,忽然見父親手臂一揮,他的臉猛地捱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