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在她腕上的皮帶就像一條毒蛇,技巧,她根本無法解開。
慕北城盛怒的臉孔近在咫尺:“我耐著性子哄你,寵你,撩你,既然你不喜歡這種方式,我就換一種。”
楚楚驚駭地瞪著他陰沉的黑眸,意識到他想做什麼。
“晚了!”大概意識她會咬自己,慕北城只是兇狠地吻了下她就離開:“別問我敢或不敢,我的字典裡沒有,不過我願意破例為你做點事……”
他看了眼她不停掙紮扭動的嬌軀,無情地將她身子翻轉過去。
例如……
不收拾下這個讓他又憐又怒的小女人,將來恐怕會無法無天。
他寵她,但不代表她能爬到他頭上來。
楚楚沒想到他竟會……
她根本沒受過這種屈辱,死死地打捶著床面,從小喜姨都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哥哥更是把她寵成公主。
每痛一下,她都憤怒地吐出一句髒話。
心頭流淌的血,彷彿失控的滴流,流得更多更快了。
慕北城嘴角陰狠,不悅地深深蹙起眉頭。
…………
溫賢宇忽然發現遠處的房車有了動靜。
他連忙拿起望遠鏡。
只見一臉憔悴的喬楚楚下了車,頭發淩亂,身上的襯衫上車前是掖在褲子裡的,此刻散在外頭。
她兩只小手死死地捏著拳頭,似乎透著一股倔強的堅毅。
溫賢宇這才鬆了口氣,看來他賭對了,賤人雖賤,可她對喬耀輝還是有感情的。
誰能原諒差點殺了父親的惡魔?
喬楚楚,誰叫這世上只有你能接近慕北城,我殺不了他,你替我殺。
殺不成,他就殺了你。
文盛浩不知此刻溫賢宇在想什麼,可他一直在琢磨著剛才那段對話。
他望著喬楚楚那幽憐纖細的身子,一邊攥緊雙拳,一邊忽然湧起一個猜測……
……
“喬小姐……”
房車外一片尷尬,陳秘書和眾保鏢躬身低著頭。
不過再遲頓的人也不會不清楚,慕少剛才拉完窗簾後,房車裡發生過什麼。
喬小姐年紀小,慕少又那麼喜歡,氣消了也就過去了。
只是,暴風雨過後車上的人沒有下車,而下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