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條褲子已經不能再扒了,應該穿上一件。
“你來了。”
他淡淡轉頭掃了眼雅蔓一身曼妙的旗袍。
雅蔓知道這個男人的喜好,他一直都想看自己穿旗袍彈鋼琴的樣子,只是一直都沒見到。
男人就得吊著,就像她在演唱會上吊所有的歌迷,她彈鋼琴時永遠都揹著身,他們越覺得神秘就越會瘋狂追捧。
不過,以後不會了,因為……
身後,一個穿白色裙子的纖細身影坐在人群中,目光正落在雅蔓的背影,和慕北城微微轉頭的側臉。
她挑唇微微譏笑,掏出了剛才那張支票,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
“慕少,沒想到您那麼忙還來看我彩排,我真感動。”
雅蔓的小手剛一撫上男人肩頭,就被慕北城冷冷地推開了。
他目視著前方,那個身影已經走完了一場,回到後臺。
“你的手,好像沒事了。”他目光落在雅蔓的右手。
雅蔓一驚,這才想起那次對他編了謊,手指破了。
其實他們見面的次數根本不多,五根手指數得過來,她想保持神秘感,這個男人也從沒逾矩過。
“能彈琴了嗎?”慕北城又啟唇問道。
雅蔓抿抿嘴,同樣的謊沒法再編一次。
她瞅了瞅遠處的經濟人,都是經濟人的主意,叫她昨天採訪時公佈戀情。
其實還沒到那步,這個男人對她若即若離,若說對她沒那個意思,怎會又送花又主動聯系她?
她感覺到此刻慕有點不大高興,故此猜測。
“嗯……”她猶豫地點了點頭。
慕北城立即說:“那就彈一曲吧。”
“現在?”雅蔓驚訝。
“有什麼問題嗎?”慕北城指了指舞臺,“據說,還有人會演奏,所以應該準備了琴。”
“呃……”雅蔓嚥了咽口水,“不是我自己的鋼琴,我不會碰。”
怎麼辦,剛剛才辭退了夏雪。
她本來,還打算找機會對這個男人說:以後不會再公開演奏鋼琴了,畢竟她只是個歌手。
編造一個謊言,最後往往會用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慕北城面露不悅,“雅蔓小姐是在耍我?”
“我……沒有,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