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前也是在越南做大事的,是為了保護她才回國。
慕北城讓人為梁東興處理傷口,沒放開喬楚楚,這會兒把她摟回賭桌旁:“剛才的話還算數嗎?”
“你又沒有贏,是我哥贏了。”楚楚躲避著他黑眸裡幽火。
他掐住她纖腰,另一手執起她小手,含住她的食指。
“就是這根指頭贏的我?”
旁人根本聽不出慕北城在暗示什麼,只有喬楚楚心裡發虛。
她心想著:既然哥哥的身份在慕北城這裡暴露了,有一天惹毛他,他一定又會拿這件事威脅自己。
正想主動摟上他健腰,男人忽然眸光落上她腿部。
她身上的洋裙不長,她以為他又逗弄自己。
卻見他俯身蹭了下她的腿,看了眼指腹上的紅色:“誰的血?”
楚楚愣了一下。
旋即想起自己劃傷陸有發手背的一幕。
“我想問你件事。”
“什麼事?”
楚楚發現夏雪正站在對面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和慕北城,很煩感,“一會兒再說。”
…………
慕北城本想設宴款待一下樑東興,怎奈梁東興是喬家司機,留得太久會被丁蘭懷疑。
一場驚心動魄的鬧劇以和氣收場,梁東興傷得不重,簡單處理了傷口就離開了娛樂城。
回到慕北城的辦公室,楚楚忽然發現夏雪的身影消失。
她很詫異,慕北城撚了她一縷秀發道:“你以為誰都能進我的辦公室,我已經讓阿龍送她回家了。”
為毛剛才還很不舒服的心裡,瞬間變成了個大晴天,陽光普照。
沒時間糾結夏雪,她問道:“那天飯局上陸有發對你說喬耀輝是人渣,他在你耳旁說了什麼?”
今天去找陸有發算失敗了,她只想從慕北城這裡確認,老色鬼到底是不是個忽悠。
慕北城當然猜到她去魯爾酒店是去找陸有發,他本來就很不高興,這個女人為所欲為,總違揹他的命令。
“親我下就告訴你。”
楚楚照作,乖順無比。
他心滿意足吻她,抱她進了辦公室裡面的臥室。
關上門,將她放在床上,他俯身壓下,意圖明顯又直接。
難得感受她的溫順,大手憐愛的撫摸著她細膩的小臉:“和你哥哥一較高下,我略一籌,以後是不是由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