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說的話總叫人覺得。
語出驚人。
可這也不能違過他在自己面前那狗樣子。
她沒有管這個渣男的具體事項,趴太妃椅上就昏昏欲睡過去。
但沒睡多久,卻感覺自己肩頭一片沁涼。
她被冰醒了。
溫頌睜眼抬眸望去,卻發覺男人不知何時站到自己身後,手指漫不經心地在她圓潤肩頭玩著,那沁涼的感覺就是來自她指腹。
溫頌打了個激靈,但更多的是被他嚇到,拉著被子連連坐起:“你幹什麼?”
鬱承禮卻只是垂著眸,淡道:“說誰是渣男?”
原來他聽到了。
溫頌說:“隨口說的,怎麼你還偷聽人說話的習慣。”
鬱承禮彎彎唇,只是坐到一邊。
溫頌那會兒從浴室裡出來就只穿了一件睡裙,還是透如薄紗的那種。
她怎麼好在這個男人面前那樣放肆。
她找了個姿勢坐好,也問:“你剛剛在底下,和鬱澤說了些什麼?”
“好奇?”
鬱承禮側目看向她,可能是那雙眼太奪人心魄,溫頌心頭登時跳跳。
“嗯,他是你侄兒,我當然好奇。”
“那湊我近點。”
溫頌很少見這男人提這樣的要求,心生疑慮,但還是好奇,忍不住往他那兒靠了一點點。
只一點,嗅到他身上的雪松香。
她有些心猿意馬。
可沒等有所動作,後背突然被人撈過去,大掌直接攏住了她的全部。
“唔。”溫頌只得悶哼一聲,就被他俘獲住了唇。
她手撐著他胸膛,想要推開,卻只被愈扣愈緊。
他的唇齒是侵略的,大肆攻佔的,猶如他這個人。
溫頌很快被侵至太妃椅上。
“這是剛剛被打斷,沒要完的。”
思緒迷亂間,她只聞這男人磁性低冽的聲音,還要有所反應,可所有思緒都被籠絡至極。
她知道這男人,男女房事上要得向來強勢。
剛才回來在浴室裡跟她說的那話,自然不是玩笑。
這場夜,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