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心想:你是不是,我還不清楚麼。
他狗起來也比旁人厲害多了。
鬱承禮把雜志放下,風輕雲淡地朝她走來,手指也若有所思撩起她衣擺。
“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當下直接就做了。看你清醒地反抗,不是比看你昏睡著更有意思?”
這句話剛說完,衣服立馬被溫頌按了下去。
她抬手要打。
他卻立馬捉住了她抬起的手。
手腕被他握得死緊,溫頌偷襲失敗,也不顧一切地跟他使暗勁對抗著。
“放開我。”
“做什麼?”
鬱承禮感受著掌心下那瘦得好像只剩骨頭的胳膊,也好笑地看她那臉:“打不過,所以直接破罐子破摔,要謀殺親夫?”
溫頌咬著牙關,死死跟他對峙著。
可鬱承禮穿上衣服後不僅清瘦貴氣,那手上的勁兒,是一點不比別人輕。
他捏著她腕骨,本是桎梏著,可慢慢又鬆了點,像玩弄,又像把弄。
緩緩滑到她腰線上。
衣服撩起,上面赫然印著一綺靡妖豔的半隻蝴蝶。
和溫頌夢裡他腰線上那半隻相差無二。
“你對我做了什麼?”
“變態!”
溫頌發自肺腑地感嘆痛罵著。
“我變態什麼了?”
“你專門到這裡來,把我弄昏,就是為了這麼給我紋個紋身?”
溫頌簡直氣得快火燒眉毛,“你不是變態是什麼。”
可鬱承禮卻只是慢條斯理地,像是欣賞什麼藝術品。
單膝還是壓著她,令溫頌感覺好像自己剛才壓根不是一場夢。
都是真實發生的。
並且,她這睡醒了跟沒睡之前有什麼區別?!
她被摁著完全動彈不得,可鬱承禮只是看著她腰線上那抹紋痕,冰涼手指輕撫著,說:“喜歡麼?”
“我送你的禮物。”
他眼睫斂起,室內柔光下,靜靜看著她眼睛。
那直視帶著些溫柔,令溫頌心頭沒由來漏跳一拍。
她心想,夢裡的鬱承禮多狗。
多不是人。
她萬萬不能被男色給迷惑了,誤了大事。
“喜歡什麼?喜歡你這種變態。”
溫頌說:“不經人同意,給人蓋章,又不經人同意,這樣把人按在床上?”
鬱承禮也笑,道:“鬱太太,給你亂開玩笑的懲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