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不也過了麼,怎麼,你關心我。”
“嗯。”他淡應一聲。
“是呢,如果真的是關心你呢。”
當著周圍這麼多人的面,他的下屬,秘書等等人,溫頌聽這話還真有點耳根子泛紅。
主要是這男人認真講話時聲線很低冽,語調很沉,和他沒個正形跟她開玩笑時不同。
那時候的他,清風霽月,真的配得上他在外名聲的。
“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我以為您關心人的手法,都是直接這樣出來當那麼多人面把人逮回去的。”
鬱承禮笑笑:“頌頌,是你這次有點過了。”
“你一個人在外邊,跑這麼遠,我不得擔心你吃不飽穿不暖?”
溫頌心說,狗言狗語,妥妥的狗語。
她只拉過他旁邊椅子坐下,說:“好了,不是說要跟我玩骰子麼,怎麼個玩法。你說送我的那間四合院,又怎麼兌現?”
她最後這句話語調微微猶豫扭捏,像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心虛。
鬱承禮也只笑看眼前這女人。
他斂眸,把骰子輕輕丟出去,在桌上擲出一個六。
“很簡單,你擲個一出來,我送你一套京區的房子。”
“四合院。”
他這話說得很輕描淡寫,好像言語間送出去的不是價值幾個億的屋子,而是一個小物件。
可單是聽見四合院這四個字,溫頌呼吸都不自覺提緊起來。
一套比她溫公館收藏價值還高的屋子,還是京區地産。
她活這麼大,寄人籬下那麼久,到後面溫公館也被人收走。
最大的夢想就是房子。
“那我輸了呢?”
“就這麼簡單?只是擲出一個一?”溫頌拿起桌上骰子不信任地問。
鬱承禮扯唇:“當然,要是另外五個數,把你現在的溫氏織造現有股份都給我。”
溫頌下一秒就站起來了,要離座,肩膀被趙莆輕微示意地點了點。
她人又坐了回去。
她沉寂兩秒,也看眼前這不羈笑意的男人:“鬱承禮,你故意誆我吧?六分之一的選項,我只有一成的勝算,你想要我手裡一切你就直說,怎麼不說把我也給你了。”
鬱承禮:“你要是願意,我也不介意。”
呸。
你倒是不要臉。
她也說:“股份不可能,而且這賭注壓根不公平。我不幹。”
說完又補充:“給我十套房也不幹。”
鬱承禮聽笑了:“你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