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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爾摩情人

看來王醫生說的也是真的,長期抑制發作了更可怕。藺秋平陷在深灰色的床單裡,整個人都快瘋掉,管家也確實按照王嘉實的吩咐,把他綁了起來,手腕和大腿用縛具連在一塊綁著,嘴裡也給上了口枷,可是就算被這麼困住了,他也在求著點舒服。

藺秋平這次的發作期時間稍微長點,近兩天。

於是第二天王嘉實也沒有去公司,繼續陪著他,於是藺秋平清醒過來的時候都快發不出聲音了,發現自己全身都軟,還疼。

“你是不是打我了?”

哪裡都覺酸和疼,藺秋平說話都特別疲倦,而且身上還有些地方紅腫,想下床洗澡都有點站不住,現在就只能坐在浴池裡,被擦過面板都刺痛。

藺秋平把自己蜷起來閃躲他的戲弄,而且迷迷糊糊地還有點印象,想起這次自己叫得比之前還浪,好像還叫了那什麼別的怪話。

“爸爸”什麼的,不應當,真的不應當,太那個了,覺得怪怪的,但又有點奇怪的興奮,藺秋平的臉就發燙。

也不止這樣,好像還被王嘉實綁起來了,現在他抬起手腕看,有些奇怪的紅痕變成了紫和青,藺秋平稍微有點怕,怕留下痕跡都消不掉就很討厭。

“誰啊?誰叫我打的?”王嘉實繼續調戲他:“又忘了?這回我都給你拍下來了,免得你不認賬。”

藺秋平又氣又羞,也不知道他說的真的假的。

“煩死了,不要拍——”

“你還管這個?你舒服不就行了?”

“我舒服個屁!行個屁!”

沒大沒小的,藺秋平立刻就被王嘉實擰了腰。

“哎呀——”

藺秋平警覺,這一回是真的暫時不想要繼續了,就想休息。

王嘉實倒也沒繼續,就道:“乖一點。

怎麼又說這種話啊?藺秋平覺得自己都乖過分了,所以王嘉實才有恃無恐的,隨便折騰。

但是王嘉實說得也對,他就是個oega,還是發情的時候特別離譜的那種,跟掉了魂一樣,任人擺布的,大概玩得挺高興。

有點惱,但是藺秋平覺得至少一切還在可接受的範圍。

說實話,他現在回想起第一次發情,還是有點後怕。

那時候,如果他真的走出去了,如果走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如果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可能結果會更不堪。

苦中作樂,自我安慰,藺秋平現在就這麼勸自己。

在這次發作結束了,王嘉實問過醫生的意見,叫人把抑制劑還給了藺秋平。

藺秋平有藥吃就心情好了點,接著休息了一週,百無聊賴地,幹脆還是回去上班,也還是助理。

別的倒沒什麼,就是覺得何輝剛看見他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然後又正常了。

藺秋平剛回來也沒什麼事兒,上午王嘉實不在,他胃口一般,沒吃飯。

中午王嘉實回來了,有人進去找他說事兒,他就坐外面卡座沒動。

結果王嘉實辦公室裡的人出來了,讓人叫他進去。

藺秋平進去他辦公室,發現沒別人,就王嘉實一個現在坐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