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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口如瓶

唱完了,周圍還是沒什麼人路過,就有兩個估計是附近居民樓裡跑出來玩的小孩,有點好奇,站住腳看。

唱歌的人又開始唱一首《第三者》。

沒有誰非愛誰不可,就算變心了也非罪不可赦。

你用青春大膽假設,我去將失去活成一種獲得。

顧寧發現藺秋平也在聽在看的,就叫他:“哥?”

藺秋平就“啊”了一聲,跟顧寧說話:“叫車了嗎?到了?走唄。”

他就要轉身,顧寧把他拉住了,往那街頭歌手身邊走。

“幹什麼?”

車還遠著呢,附近沒人又沒車,三公裡以外的車派過來的,有一段路還是紅色,堵得飛起,司機給顧寧打電話問要不要取消訂單,顧寧說您慢慢開慢慢來不取消。

顧寧就把藺秋平帶到那邊去,跟兩個流鼻涕的小屁孩站在一塊,說:“你別動啊。”

然後自己過去,把錢包掏出來,給那個街頭歌手前面的琴箱先丟了點錢。

那人看見了,在歌中間停下來說了“多謝”,似乎也沒認出來顧寧是誰。

顧寧湊上去跟他小聲說了幾句話,然後藺秋平就看見那街頭歌手撓了下頭,說“好吧”,然後讓開了。

顧寧就坐到琴前面,先調整了下話筒架的高度,然後把話筒摘了。

“咳。”

話筒沒問題。

掃弦試音,普普通通。

吉他湊合湊合也沒啥問題。

藺秋平看著顧寧。

顧寧也望著他。

“哎嘿,現在啊,我要送給我哥,就是藺秋平先生,一首他自己喜歡還唱過,然後我也特別喜歡的歌。”

顧寧看見藺秋平笑,就也笑:“因為我唱歌還挺好聽的,希望他認真聽完了,也認真誇誇我。”

藺秋平還是笑,覺得顧寧傻了吧唧的。

然就他也很快就知道是什麼歌了,確實是他唱過的他喜歡的,顧寧確實挺有心。

顧寧給他唱了一首《夢伴》。

煤氣燈不禁影照街裡一對蚯蚓

照過以兩心相親一對小情人

沉默以擁吻抵抗一切的冰與冷

晚意借北風輕輕的飄起長長裙

多溫馨心裡風中那笑聲淌淚

嘗盡了失意的我將一切都退去

再到這風中心中竟仿似傷痕累累

然後再憶記起當晚跟你在這裡

相依相擁中交出的心早已失去

失去已破碎不可以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