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姜慶的年輕人,依舊站在門前,沒有離開,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他的酒,擦他的劍。
他依舊只有一個想法,那劍,他要學。
從門外摔進來。
看到眼前的人,姜慶有些驚喜地從地上爬了起,這是他這些天第一次見到顧楠。
隨後立馬拍了拍自己衣袖上的灰塵。
收起笑容,認真地站在顧楠的面前拱手說道。
“師傅,先前不問觀劍之罪,慶為之請。”
雖然是個郎當的模樣,但人倒是還算有禮。
“你這幾日站在門前,就是要說這話?”
顧楠看了姜慶一眼。
“嘿嘿,是。”姜慶笑著摸著自己的後腦,說道。
“只是一直沒有見到您。”
勾嘴一笑,顧楠看著這個年輕人。
“你不是來求學的嗎,站了六日,就為了請罪?”
“先請罪再求學,這不是做學問的規矩嗎?”姜慶笑著說道。
搖了搖頭,她有些搞不懂這家夥,明明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卻對一些無關緊要的規矩分外堅持。
她不知道,在未有本人允許的情況下偷看別人的劍招,這件事在很多劍客的規矩裡已經是十分嚴重了。
“先前觀劍之事,就算了。”顧楠本來也沒有太在意這個。
“謝師傅。”
“別叫再我師傅了。”嘆了口氣,算是將他放了進來。
這小子在門前站了六日,要是再不讓他進來,誰知道還要站上幾日。
一邊重新將大門關上,一邊說道:“我也沒有要收你的打算。”
“這般。”姜慶臉上的笑容落寞了一下,又很快恢複了過來。
“師傅,如何肯教我?”
他看著顧楠,眼神堅持。
“”
顧楠看著他,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轉身在前面帶著路說道。
“先跟我來吧。”
帶著姜慶走進了堂中,讓他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