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看了一眼那青州之下的兗州,她未說若是放任青州黃巾自流,甚是還能借機而取兗州。
時候未到,她還不準備言明。畢竟如今就連那青州都還未有定數,所言過多反而不好。
曹操有些恍惚地看著地圖,如此一來他將踞有一州之地,擁數十萬之軍,便是在諸侯之中也將算的上是一方豪強。
而他要做的僅僅只是借機而起即可。
想到此處,他有一些複雜地看向身邊的顧楠。
顧楠注意到了曹操的視線,笑著問道。
“將軍看著我做什麼?”
曹操沒有當即回答,而是猶豫片刻,嘆笑著說道。
“操曾聞世間謀士智者有洞明世事,預料先機,謀人心機之能。”
“操本是不信的,只道世事難料,人心更是如此,又如何謀取。”
然如今,青州之事本還未定,卻都已經被眼前之人算在了其中,就連那青州動亂黃巾流離之後諸侯的動向都被算到,用以謀事之中。
如此不就是洞明世事,預料先機之能?
“聽過了先生之言後,操只得笑己目狹隘罷。”
“將軍言重,我只是其中末流而已。”
顧楠微微搖頭:“比之他人,也只是痴長幾歲,多讀了幾些書教而已。”
痴長幾歲?
曹操看向顧楠,這才想起來顧先生是一直帶著鬥笠。
也不知道對方的年紀面貌,實在疑惑乃是問道。
“先生,不知為何先生一直帶著這鬥笠?”
顧楠愣了一下,伸手壓了一下自己的鬥笠,頓了一會兒才說道。
“哦,早年面目受利器所傷留有疤痕,面目駭人,這才一直戴著鬥笠,以免嚇著旁人。”
她不準備讓曹操看到她的面目,雖然她很無奈,但是不得不說這幅面目確實有一些不方便行事。
畢竟若是她想在此暫留的話,還是莫要叫人看見面目的好,否則一個人一直不老,總會叫人心生異念。
“哈哈哈。”曹操笑道:“先生是把操當做如何人了,操豈會以貌取人?”
“但是既然先生不方便,還請先生自若就好。”
曹操不再深究這件事,背過手,深吸了一口氣,咧嘴一笑:“今日實乃快意,當酣飲一場。”
“先生且來,與操共飲三百杯,你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