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棋局的棋譜。”喬羽書無所謂道。
付葭月抽了抽嘴角:“如此丟了你不可惜?”
剛才卻不過還說這是某位高人那所得?
“既是愚蠢自也沒可惜之說。”
聞言,付葭月笑道:“你倒是看得開。”
“自是不如月娘的。”喬羽書當即也是笑道。
一時驚起湖面上的鷗鷺,不大不小,與兩人的笑聲相互縈繞間,當真宛若天籟。
她明日總歸是要早起的,當下也不多留,便是不過多久便是離去了。
回宮中的路上,正撞見急得到處尋她的綠籬。
當下誇贊了她幾句不驚動母後的話,便是攜她一同回了殿中。
心情好,自也睡得好。
當晚,她卻是睡夢中都是帶著笑意。
翌日,天空中才剛稍稍露出魚肚白,她便是攜著大塊羊脂玉與春夏秋冬四美男回了謝府。
自然,就算她是付朝長公主,也是不可公然做出有損女子貞潔之事的。
當下,便是借了宮中的一輛馬車,用於春夏秋冬所坐了。
話說這春夏秋冬著實是美貌非凡,雖各有各的特點,卻各個都能讓第一眼看到的人心馳神往。
倒是和喬羽書很像,都是妖豔驚魅的那種。
不過自是比不上喬羽書的,所以,看慣了美男的她,現下也是養刁了眼光,不過是片刻的失神便是可以習以為常地與他們說這閑話了。
反倒是看到她如此異於常人的表現的四人咋了舌。
一路上。
兜兜轉轉勸了她許多次的綠籬當下終是又忍不住開口道:“公主,你這樣當真會無事嗎?你看,要不要先在府外尋個住處把他們安置在那,今後再做打算?”
聞言,付葭月當真是黑了臉色:“你若是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先幫你尋個人家,安置出去?”
說著,便是一臉怨念地看向了她。
“公主——”委屈地一聲呼喚便是在付葭月再一次殺人不償命的目光投射來後瞬間噤了聲。
不過吧,確實不能太過招搖的。
當下,付葭月便是吩咐了眾人不走正門,走了偏門。
但總歸這付府還是老夫人為當家主母,她若是想騰出一間院子於他們住還是要先去請示她的。
如此,春夏秋冬只能去她院中的偏房居住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選了間最角落且和謝白所住屋子相反的屋子。
然則,一切卻都不如她所想這般順利。
卻才剛一開門,便是滿屋子的灰塵在撲面而來,在朝陽的斜射下泛著灰白的點點。
先進門的小春咳嗽了幾聲,便是捂嘴說道:“哎喲,瞧瞧,這屋子真是破敗的打緊啊!”
小夏嫌棄地瞧了瞧四周,便是將手指在看起來彷彿撲了一層灰的桌子上擦了擦,隨即被嚇得連忙抽出了一帕子擦拭掉了:“咦~這桌子上怎麼都是灰啊?這裡是多久沒住人了啊?竟是給我們住。”
正觀察著四周邊邊角角的小秋隨即以更是嫌棄的語氣說道:“哎喲喲,再瞧瞧,這裡,還有那裡,怎麼竟是蜘蛛網啊?”
“啊!這,這不是……”
小冬尖叫著指著被角落中的一本書壓住的死老鼠說時,便是利落地被幾乎是黑了面龐的付葭月打斷道:“先住著,你們便只先住著。等我的店門裝修好了,便是選一間最好的屋子予你們四人居住如何?這屋子許久無人住了,卻是一月才打掃一遍的,自是這番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