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葭月挑眉:“丫頭?以前你是這般叫我的?”
聞言,喬羽書卻是聳了聳肩:“現在你希望我如何叫你?”
“啊?”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便是不知該回些什麼。
幾乎是同時,便只見喬羽書朝她施了一公子禮,隨即恭聲道:“月娘,第一次見到你,幸會幸會,我叫喬羽書,今後你可以叫我小喬。”
見狀,付葭月更是呆愣住了。
卻是隨即眼中綻開笑顏,便是立刻回禮道:“幸會,小喬!”
既是你不記得當初,我也不願記起當初,那,便只當初見。
“今後我們便如第一次見面好嗎?”
“好!”
一時間,兩人便猶若兩眼皆是看不到這凡塵俗物,皆是隻有對方。
一人笑得如冬日豔陽,一人笑得如春日牡丹。
卻是隻見喬羽書身子一個前傾,便是隨即摟住了她的腰身,稍稍一側身間,兩人的姿勢便猶若話本中英雄救美那般。
隨即,便只聽他是邪魅地說道:“月娘,可以允許我追求嗎?”
既已忘卻前塵往事,便就重新予你我相愛的機會。
付葭月一愣,卻是隨即勾起唇角,一把推開了他的懷抱,雙手環胸間,饒有氣勢地對望他說道:“你若是有那魅力,便自然行!”
一時間,兩人便猶若那情竇初開的痴男怨女般痴痴地笑著,便遠處的海棠花都似受到了感染般,在秋風的承載下悠悠然飄至二人周圍,打著轉,最後停在二人頭上,身上,腳邊。
美麗了這一片月華。
還是喬羽書先打破了這一片美麗:“還記不記得你曾答應過我的條件?”
聞言,付葭月輕哼了一聲:“自然是記得,不過我可是先行提醒你一句,我可是不會下棋的。”
那便算是他們的初見吧,當初佔著他的美色,可是好一頓戲弄敲詐了她呢!
說著,便是裝作賭氣般扭轉過了頭。
卻是隨即手中一暖,便是被覆蓋上了一個大掌:“禦花園中的水榭處我已是擺好了棋盤,走吧。”
當下,被他急促的步伐牽得有些踉蹌,她目光落在他牽著自己手的大掌之上,隱隱透出了抹擔憂。
“放心,今晚那邊並無一人。”
他並未回頭,也並未停下腳步,卻只這簡單的一句話便是輕易抹去了她的擔憂。
聞言,付葭月小跑著與他並排而行,卻是隨後挑眉問道:“你卻是準備的妥當,你便這麼有自信我會來?”
說著,嘴角便是勾起掩不住的笑意。
“你要聽實話嗎?”
“聽!緣何不聽?”
一時間已然至水榭處,喬羽書作勢停下腳步,轉身背對著寬闊無波的水面,在月華的照耀下用他那隱隱閃著光亮的眼眸看向她道:“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個男子號稱什麼嗎?”
“什麼?”付葭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回望著他。
他,真的是很美!
“一點紅。”
聞言,付葭月心下一驚,咋舌道:“你便是那個號稱越羅衫袂迎春風,玉刻麒麟腰帶紅的湖中一點紅?”
一點紅,可是京城中響當當之人!
她不是沒有在綠籬閑話之時聽過,那時也是隱隱地有些念想,想見見此人真容,見見他究竟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