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兄長如何得知這事,只是謠言不可信。”秦勼的心思一向和秦老爺沆瀣一氣,他的心思大部分代表著秦老爺的意願,秦景行自然也知道如果秦謝二府聯姻,與秦府來說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只是如此一來怕是會將瓊琚帶入此泥潭,他不能讓她陷入危險的地方。只是他以為只要自己不承認,秦勼也沒有辦法,只是他不知道的事不止他自己洩露秘密給秦勼的,還有就是,在秦勼知道此事時,便已經找到了可以讓他們二人百口莫辯的證據了。
“看來是不想承認了,等我將證據拿到你面前,看你如何狡辯”於是便將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交給了秦景行,於是便離開了。
秦景行看到此物自然是什麼都明白了,這封信是二人這些日子裡通訊中眾多書信中的一封,秦勼既然拿到它,證明其他的信也看過了,難怪他也不願在與自己進行口舌之爭了。
只是如今他是騎虎難下了,秦景行這是在逼他上門提親,迎娶謝瓊琚,已達到秦府的目的,謝瓊琚可是謝老爺唯一的掌上明珠,謝老爺可是出了名的寵閨女,謝老爺手中所有大權暫且不提,光說他那大兒子和二兒子,如今雖然有在外任職,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回京是指日可待,而且一回京還會得到重用,如果娶了謝瓊琚,等於有了整個謝府作為後盾。
只是如此一來,謝瓊琚便會捲入這場紛爭之中,他不敢保證為了威脅謝府,以後如果她落入秦府手中會是怎麼,如今的自己身份地位在秦府中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又怎麼會有能力保護好她呢?矛盾激化使得他困惑不堪。
次日比賽照常舉行,不用說,國子監的獨孤求敗隊戰勝三味書院的不戰就敗隊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就這樣國子監的獨孤求敗隊順利進入決賽,進入決賽的還有國子監的宿敵,同文書院。
同文書院離國子監不遠,也是國家的重點學堂,可能是二個同為國家重視的學堂,生來便有一種敵對感,國子監和同文學院向來也是不對盤的,不過一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在這蹴鞠比賽上,撞上了,那也沒辦法了,狹路相逢勇者勝。
比賽安排在明日下午,上午分為二隊比賽就會得出第三名,下午便是與宿敵同文學院一較高低的好機會,只是這同文學院也不容易戰勝,聽聞這同文書裡可不是隻會背書的,同文學院還特別注重德,志,體,美的全面發展,所以同文學院裡面的學生大都是文武雙全,如此一來,國子監的獨孤求敗隊對上同文學院的穩操勝券隊,還真是勝負難測。
下午準時開賽,國子監的獨孤求敗隊一如既往的是身穿白色鑲金邊的球服,而同文學院的是一襲妖豔紅色,隨著裁判官的一示意,隨著銅鑼聲響起,比賽開始了。
比賽上班輪國子監的獨孤求敗隊就派出付銘宇和秦景行還有其餘三名隊員,而謝白和付銘瑄等人暫時先觀察一下同文學院等我戰術,古人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上半輪他們採取比較死板的方式刺探對方一番,憑謝白對付銘宇和秦景行二人的瞭解,以付銘宇和秦景行的能力,守住不失分,還是可以的,只是他沒想到秦景行由於昨日的事,心力交瘁,一時間便被同文學院的穩操勝券隊瞬間拿走一分,不過這只是開始,一旦敵人發現你有缺點,毋庸置疑,人家一定會集中火力攻擊這個缺點,同文學院的穩操勝券隊自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開始集中攻擊秦景行,果不其然比分馬上被同文學院的穩操勝券隊拉至3:0。
謝白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了,如果時間在耽擱下去,比分很難追平,於是示意裁判官換人。
不用說是將精神狀態不佳的秦景行給換了下來還有另外一位體力不支的隊員,換上了謝白和趙明祀。月娘看到二人出馬心裡這才鬆了氣,剛剛的比賽直接讓月娘想把秦景行的那個木頭腦子給破開看看裡面裝了些什麼東西,傳個球居然將球給傳給了對方的人,對方身穿紅色,我方身穿白色,好吧,即使他眼睛有問題,將白色看成了紅色,這也沒什麼話好講。只是月娘如何都想不明白,付銘宇好不容易將球傳到對方的球門外,被他一腳給踢了回來,到時成了對方的守門員了。
等到秦景行來到休息區,月娘便也偷偷摸摸地從人群中鑽到了國子監的獨孤求敗隊的隊員休息區,看到了正在用幹毛巾擦汗的秦景行,月娘邁開步伐,向著目標前進,然後讓他旁邊的另外一個隊員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給她,靠著秦景行坐了下來。而他絲毫沒有察覺異常,因為他看起來根本還是不在狀態,整個人精神恍惚,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卻無比的憂愁,糾結。
直到月娘將手放到他的肩頭,輕輕地拍了拍。他這有了反應,扭頭一看,看到剛剛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隊員,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個人,“賈兄,為何在這裡?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了,這事可大了。秦景行你今日是怎麼了?雖然我對蹴鞠不是很懂,但是就這些日子你們練習來看,你的球技也是算得上是非常不錯的了,為何會犯這麼些低階的錯誤,連我們這些門外漢都看不下去了。”月娘一來就吐槽不斷,不過說的確實也是實話,以上這些歌如此低階的錯誤,除了那些不懂規則的人和不懂如何控球的人會犯以外,誰能想到球技如此精湛,腦力又很超群的人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呢?
秦景行聽聞,他自然也是知道自己這次犯的錯誤多麼低階,可是也不能將這其中的原因告訴月娘。只得無奈地苦笑一下,也不開口為自己辯解。
月娘見她如此,也沒好意思再咄咄相逼,可是潛意識裡告訴她,這事沒有那麼簡單,只是人家主人公不願意同她多說什麼,她也不好意思再問。付銘瑄老早就看到月娘來到了隊員們的休息區,看到她跟秦景行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是一會兒便沒了動靜,一個人繼續無精打採,心不在焉而另一個又開始興致勃勃地看起了比賽,繼續加油吶喊。
付銘瑄極盡自然的走向月娘所在的地方,然後用了月娘所用的方法,將剛剛月娘趕走的那位隊員,又讓他往旁邊移開一個空位,然後付銘瑄便靠著院牆坐了下來,這邊剛剛有一點兒響動,月娘便發現了,扭頭一看,看見自己家的大哥,不知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自己的附近,坐到自己的旁邊。
“付大哥,你怎麼過來了?你等會兒不用上場嗎?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月娘礙於有旁人在場,也沒敢以兄妹互相稱謂。話語裡的實際意義是,哥哥,你過來幹嘛,你等會兒還有正事呢!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待著挺好,不會闖禍的。
付銘瑄並不打算聽她的,就這麼一個休息場地,場子也不大,如何能找不到人?而且坐在這邊的隊員也不少,為何他們能做自己都不能做呢,擺明瞭是月娘自己不想自己管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