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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大唐貞觀一十三年,南瞻部洲積雷山摩雲洞,就上演了一出酒色好戲。牛魔王被愛妾玉面狐貍精,用酒灌得不省人事,而唐生卻面對著前所未有的誘惑,口幹舌燥的看著玉面狐貍精那一起一伏的胸脯,不停地擦汗。
“聖僧哥哥,快來嘛,那個寶珠掉在奴家的衣服裡了,好難受啊,幫奴家找一找……”玉面狐貍精不停地發嗲,白膩如玉的肌膚也是越露越多,臉泛春潮,媚眼如絲。
唐生下體發脹,心裡有兩個聲音,一個說:快上,把這個浪貨幹翻,水多,活兒好,難得一遇!
另一個說:不行,你還有玉蘭,更何況這是牛魔王的小妾,你不能對不起兄弟!
兩個聲音在唐生腦海內此起彼伏,爭執不停,讓他心煩意亂。
“靠,這叫什麼事啊……”唐生舔了舔嘴唇,還是猶豫的伸出了手去,慢慢湊近玉面狐貍精的胸脯,停頓了一下,終於從辱溝伸了進去。
“唔……”
玉面狐貍精一聲輕哼,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歡快之意,挺起胸脯,岔開玉腿,配合著唐生,擺出了一個討好的姿勢,來方便唐生摸索。
“咦,這個寶珠掉到哪裡去了,好深啊……”唐生皺起眉頭,不斷地往下伸手,但是怎麼都摸不到那寶珠。
“聖僧哥哥,加把勁兒呀,嗯嗯……”玉面狐貍精不斷地唐生,發出吟靡之聲。且櫻口微張,吐氣如蘭,唐生嗅嗅鼻子,心都醉了。
“誒,終於摸到了……”唐生就感覺手指尖觸到了一個硬物,臉上不禁一喜,就要拿出來。
就在這時,誰料到那寶珠不知怎麼,竟然向旁邊滑去,又從唐生的指縫中溜走,急的唐生滿頭大汗,可是試了好幾次,都是如此,就差分毫又失之交臂。
“聖僧哥哥,你好討厭喔,專門不把寶珠拿出來,讓奴家在這裡擺羞羞的姿勢……”玉面狐貍精嬌嗔的胡言亂語,唐生聽得渾身一顫,好懸就洩了。
“呸,騷……不是,弟妹啊,這寶珠想來是靈物,竟會自己移動……”唐生紅著臉辯解道,又往下伸手,臉頰幾乎都要觸到玉面狐貍精的香唇了。
玉面狐貍精再也忍耐不住,猛然間伸出小香舌,輕輕舔了一下唐生的耳垂,嘖嘖有聲,嗔道:“壞人,你明明知道,那是小玉身上的肉在動啊,你好偏心,就顧著寶珠,不顧人家的肉肉……”
唐生耳朵一濕,又聽到她這話,渾身打了個寒戰,抖了幾抖,終於是洩了。真是沒想到,竟然是玉面狐貍精自己在暗中搗鬼,怪不得每次差著分毫就能抓住,卻又從指縫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