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戰鬥已經停止,真域獲得了勝利,身上的傷痛一起爆發了。大戰之中,都沒有發出任何悲鳴慘叫的眾人,此時忍不住了,不是皺眉冒冷汗,就是哎呦哎呦地折騰,弄得飛山老祖,心頭火氣。
玄門第一煉丹宗師,飛山老祖,如今也已經是大乘境的修為了,大有還來居上,直沖洞天境的氣勢。
隨著修為增加,飛山老祖,早已到了瓶頸的煉丹之術,終於迎來了新的提升。
傷患太多,不是重傷,飛山老祖連眼角餘光都不會給他。
都是修真者,誰還不能自己,自行調養傷勢。
但一場大戰下來,死的人不少,身受重傷的更多。飛山老祖忙的焦頭爛額,還要遭受這些人‘哎呦哎呦’的煎熬,臉就沒白過,一直都是黑的。
他雖然是煉丹宗師,是玄門的後勤力量,但是此戰,他也出戰了,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勢。
可他這點小傷,實在是不能跟眼前這些人相比。
要飛山老祖親自出手的傷患,哪一個不是高階道靈老祖啊。
而且大都是原來南玄宗的,北玄宗這次是作為最後殺手鐧的,發動之後,直接就是橫推對手,幾乎是沒怎麼消耗。
所以,當北辰徹底將化魔池壓制,魔晶已經完全成型,可以自行吸收分解化魔池之後,從裡面走出來的北玄宗一眾高層,一個比一個健全,連老臉都是紅潤的。
南玄宗很多人都身受重創,特別是幾個新一代的弟子,非煉、賈俊、非敬,這三人若不是有兇氣在吊著命,怕是早就一命嗚呼了。
飛山老祖流著淚,忍著痛,給他們每人吃了一顆皇丹,這才不嚎嚎了,被抬下去休息了。
非逍也受傷了,右臂被魔族撕開了,耷拉著就差掉下來了,胸口也被人開了一個豁口,都能看見裡面的森森白骨了。
在場這小子受的傷,可謂是最輕的,可是這小子,叫喚的最厲害,好像是生怕飛山老祖注意不到他。
飛山老祖,看著都來氣,一面給他修複傷體,調理手上的經絡,一面罵道:“一個大男人,瞎叫喚什麼,你當我聽不見啊,丟不丟人,你看人家非遙,受的傷比你還重,人一個女娃娃,愣是忍著沒發聲。”
非逍罵道:“她那是沒發聲嗎,那是直接暈死過去了。”
“什麼!”
飛山老祖一驚,手上一用力,非逍的手臂頓時傷上加傷,疼得他嗷嗷慘叫。
“你怎麼不早說,什麼時候暈的,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什麼時候好過啊,坐下來就暈過去了。”
“你這兔崽子,那你還有心思跟老祖我瞎扯,這是你的道侶,你不心疼啊。”
非逍苦著一張臉道:“老祖宗啊,我能不心疼嗎,我不是替她喊出來了嗎,不然你老人家老眼昏花,啥時候能看到我這個可憐媳婦啊。”
飛山老祖一巴掌,差點就呼了出去,最後看了看非逍身上的傷,硬生生給忍住了。
“玄主身邊的那個丫頭呢,快叫她出來,這裡皇丹不夠用了,還有她體內的參王之氣,是療傷的聖品。”
此時此刻,北紅的重要性,玄門之人自然清楚。
可大家找尋了許久,也沒見北紅那個丫頭,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連芷蝶、非莠,也召喚不出來。
“一個個還有沒有一個靠譜的了。”